毕竟这个听说很受国师大人看重的女孩子在领头鱼的怂恿下差点把自己弄摔,鱼们都心虚得不行。
更何况, 看国师的样子,还是真生气了。
它们实在怕司则仪找它们算账, 虽然这样的行为不太妥当,却还是齐刷刷地藏了起来。
而那厢。
露尔被司则仪抱在怀里,手里还抓着之前扯下来的火红玫瑰花。
她等了会儿, 没等到司则仪的反应, 看了他好几眼, 没研究明白他生气的点,只好试探道, “那个,可以放我下来了”
他一直抱着她,难道不累的吗。
露尔觉得自己应该还是不太轻的, 毕竟平时吃得那么多。而司则仪又吃得那么少, 一般情况下连她的一半都没有。
在她的思维里, 一条龙的体重应该跟龙的食量有关系就像大龙们每次都要吃一座小山似的食物一样。
司则仪面上没什么表情,却是反问, “你在做什么。”
露尔不明所以地眨眨圆眸, “我刚刚在摘花啊。”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她手里都还拿着花呢。
“摘花把自己摘成了这副模样”司则仪扫过露尔的胳膊与几乎湿透的裙摆, 蹙眉。
身上狼狈不说,连小脸都沾上几点泥污,此时唯一剔透清亮的眸子还傻乎乎望着他。
“这副模样”露尔低头看了看自己,想起司则仪向来喜欢干净, 顿时不太好意思地小声笑了笑,“我刚刚在捉鱼,一不小心就这样了。”
所以她都这么脏了,他为什么还不放她下去她不是很明白。
说着,露尔又忽地想起来什么,把手里的玫瑰花举到司则仪面前,兴冲冲的像是献宝,“啊,对了,这个送给你。”
司则仪垂眸,视线落在娇艳欲滴的花朵上不过一瞬,紧接着又看向她掌心渗出的血迹。
同样都是鲜艳的颜色,却较之玫瑰格外刺目。
“你拿过去要小心点,它的刺有点锋利。”露尔还在不太放心地叮嘱。
她肉厚,刺一下也就刺一下,过不了多久也就自己愈合了,但露尔看着司则仪细皮嫩肉的样子,并不确定他的愈合能力怎么样,更不想他再受一遍伤,哪怕只是小伤。
“锋利你还去摘。”司则仪终于开口,语气莫名。
露尔张了张嘴,鼓脸嘟囔,“我这不是一开始也不知道么。”
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啊。
她又不傻,能不受伤当然还是不受伤的好。
司则仪却没有再接话,只抱着人瞬移回主院卧房,俯身将露尔放在了床上。
露尔微微一怔,歪头看了看周围骤然转换的场景。
不是很懂为什么要回来。
现在都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更别说睡觉了。
而且她也不是很困。
司则仪没有去与满脸疑惑的露尔对视,兀自蹲下身,与坐在床边的露尔持平,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她手上。
露尔
这是要做什么,接个花也没必要这么严肃吧。
然而,司则仪从她手中抽出花枝,却是放置到一边,而后握住她的手仔细查看。
由于之前在水里呆了不少时间,露尔被泡得手脚冰凉,因此突然覆上来的温度存在感格外强烈。
她忍不住跟着司则仪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总感觉现在的氛围有点不太对,莫名压抑。
虽然她自己一点都不压抑。
然后露尔开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