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表哥啊 ”阑嵘信脸色转变极快,敌意减半,拍了拍李俊儒肩膀,“还以为是登徒子呢。勿怪勿怪。”
江吟婳妍姿艳质,抿唇,暗暗紧了紧眼色,为阑嵘信捏了一把汗,他竟敢直接拍儒王肩膀。
“表哥在这儿有事吧,我就带江婳回去了,我和江婳是好朋友,她在我府上小住几日,我过几日就送她回去见见岳丈”
江吟婳瞪大眼睛,嘴皮动了动。
李俊儒冷沉沉的目光。
阑嵘信连忙打嘴巴一巴掌,耳根红透了“口误口误过几日就带她去见伯父”
“徵王班师回朝,途径江东江东百姓们还记得一年前的徵王吧徵王可对咱们江东人有恩啊”
不是谁,大喊了一声。
李俊儒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眼疾手快地抬起,轻轻捂住她耳朵,温雅的脸上不起波澜。
眼底深邃,如浩瀚夜星。
“你做什么”江吟婳挣扎了几下,伸手去掰捂死的耳朵。
“有虫。”
温文尔雅、光明磊落的儒王,凭借着赤城仁政赢得大半朝臣支持的他,撒了平生一个慌,心跳如鼓。
“明日徵王路过亲临江东大家一定要去看看他啊”
街上的人热情激动,旁边的比武招亲如火如荼,一声盖过一声。
江吟婳茫然不解 ,突然捂她耳朵的李俊儒,委实和从前不一样。
“表哥,你别动手动脚啊。”
阑嵘信声音拖的老长,吊捎眼微挑,略有不满,但又怕得罪这位表哥,留下不好印象,他便又笑。
“也没事,我就怕江婳耳朵被捂出毛病了。”
这日头很大,江吟婳早上画的胭脂,被汗水打湿,露出素颜,如出水芙蓉、见我尤怜,眉眼温柔到了极致。
一蹙眉,便被阑嵘信拉住“你前几日奔波,伤还没好,赶紧回去躺着。”
她摇头“不必。去听书馆吧。”
远在江东,总要听些李乾徵的消息,才安心。
自己这身子,打娘胎出来便弱,娘亲说是怀她时失足掉水,带了寒气,所以十多年来都没养好。
站的久了,她才转身下楼梯,突然一阵眩晕。
两道人影闪过,阑嵘信和李俊儒几乎同时掠过她腰身,对视一眼。
阑嵘信不想表现得目的性很强,千万要稳住,便把救人机会让给李俊儒这位表哥。
李俊儒想着她是徵王妃,四书五经、道德佛书,让他条件反射的当正人君子,不能频频接触过密。
于是。
江吟婳千不该万不该,从楼梯上摔倒了转弯处,光洁白皙的额头磕在扶梯上,暗自沉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李乾徵本王一章不出现,就多了两个情敌
我们吟婳真是娇弱美人柔雅娴静。
我前几天看了好基友的春宵醉,觉得真不错,好喜欢御史大大哟太撩人啦
作者卫练春宵醉文案
季语女扮男装多年,一步一步成长为只手遮天的一代权臣。纸终究包不住火,女子的身份一旦被揭穿,便是满门抄斩的欺君之罪。女扮男装能保她一世荣华,也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但事已至此,已无后路可退。
只有当朝将军知道,季大人宽大的官服下,藏着怎样销魂蚀骨的身段。
“季语,今晚来我房里,有要事相商。”
季语看着将军一脸道貌岸然的正经模样,狠狠咬了咬后槽牙。
书上说,遇见自己喜欢的姑娘,要对她笑。
谢晅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