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刘清远的话去了洗手间,还没走近,就看到他站在洗手间门外等她。
“怎么了”可能是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她后背现在都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刘清远明显的腹肌,以至于,她现在说话都差点卡壳。
将手上的急救箱放在找好的桌子上,刘清远招了招手,“过来。”
如此命令般的口吻,南溪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裙子能剪吗”他问。
明亮的灯光下,他低头在急救箱里翻消毒用品,极其专注。
没等她回答,他双手拉着被他披在她肩上的风衣两侧往前一带
两人几乎是身体贴身体的距离,南溪呼吸一滞,仰着头不敢动。
“嘶拉”一声,连衣裙的腰边被生硬的撕扯开,冰凉的棉球落在肌肤上时,南溪才意思到自己刚才被那个“服务员”给伤到了。
刘清远处理伤口的动作明显没有上一次粗鲁,好在刀口不长也不深,就只是伤到了表面,他简单上完药贴了块儿纱布,开始整理急救箱,只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手下一顿,余光瞥了眼南溪裙子腰部开了口的地方。
强忍着找回理智后的不自在,刘清远尽可能没什么情绪的问,“裙子还能穿吗”
这话总算让南溪缓冲了过来。
低头看了眼,再抬头时,那双眼睛已是染上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笑,“刘队长知道这条裙子多少钱吗”
刘清远倒是很真实,就是话听起来很敷衍。
他说“看起来挺贵。”
闻言,南溪却突然对这个没了兴趣,话锋一转,她娇嗔道“刘队长的手劲可真大,竟然徒手撕了人家的衣服。”
刘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