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费就用这个抵吧。”南溪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递了一张卡过去。
白皙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的俨然是一张房卡,房间号暗示意味及其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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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爱吧。
中间隐晦的省略了一个动词。
冷风吹进了车窗,刘清远瞬间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上了贼船。
冷漠的丢下了一百块钱,刘清远头也不回的下了车,没有避之如蛇蝎,更没有出言讽刺,从头到尾冷漠的跟今晚的月色似的。他没必要跟一个不熟的女人多说什么。
驾驶座上的人将那张房卡随手一丢,降下了车窗,提着音量喊了一声,“刘队长”
还没走远的人不耐烦的回过头,留下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他说“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南溪倒是没多意外,撑着脑袋看着车外的人,任凭夜里的风肆意的吹弄着她的长发,她仍旧浅笑着说道“南溪。南山的南,山间小溪的那个溪,26,未婚,演员,应该算有钱。”
她开了车门,还是那身火红的晚礼服,夜色之下,灼眼的不像话。
“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说话间,她一步步上前,在距离刘清远十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手一抬,丢了一个东西过去,“你钱包。虽然我也吃欲擒故纵这一套,但总归还是不如直接睡的好。”
刘清远的脸以肉眼可见的趋势冷了下去,在他开口之际,南溪见好就收,“那,晚安。”说完上了车,一分钟后消失在了整条街道。
刘清远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若这人是个男人,现在估计已经在被送去医院的路上了。
回到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刘清远习以为常的问,“妈你怎么还不睡”
刘母正热火朝天的追着剧,听到儿子回来了,指了指厨房,“夜宵给你留着了,吃完早点睡,别烦你妈追剧。”
刘清远无奈的倒了杯水,水还没咽下去,耳朵嗡嗡一响,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转头,就看到电视里的女人笑颜如花
几步上前关了电视,刘清远瘫坐在沙发上,彻底松了口气。
这一天天的,真是见了鬼了。
刘母正看到精彩部分,猛然被打断,先是暴躁一顿,后才发觉自己儿子今天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当即,就试探性的问,“今天聚餐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好半晌后,就看到自己儿子起了身,语气十分不耐的说,“被一只饿狼盯上了。”说完,闷声提着自己衣服回了卧室。
刘母继续打开电视,只是剧追的也心不在焉了。
饿狼这到底是什么饿狼,能把他沉稳的儿子气成这样
沉稳的儿子回了卧室脱衣服洗澡,衣服被随手扔到床上的时候,里面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着上半身,刘清远捡起了那张粉色便签,看到名字后眉头一敛,丢进了垃圾桶。
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破事
几天后,队里接了新案子。
南城那边的地头蛇打算在这周五的宴会上做交易。
一切准备妥当后,刘清远带着自己的“孩子”们一起出发。
宴会是南城市长夫人的生日宴,邀请的大多是政界人士,也有少部分普通人亦或是市长夫人公益活动中给予过帮助的人。
地头蛇就混迹在其中。
“各自的身份都记好了吗”刘清远又交代了一遍。
大家昂声,“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