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猛地全部收回到常人难以掌握的恰到好处的点。
不安全感、不信任感、合理的机警,当相泽消太被阻隔在外时才更能发觉缘由。
喜爱就会想要占有,女孩试图在他身上获得更多的关注更加紧密的结合,一天一天持续着,不安也一天一天积累着。她甚至会和完全无关此事的心操人使较劲,这说明相泽消太无法让他的女孩获得足够的安全感,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这很讽刺。
眼前景象飞驰而去,男人握紧了拳头,在他将少女的所作所为定义为“闹”的时候,就将她的不安彻底摧毁。她洞悉这一切只是大人的骗局、敷衍,不再试图从他身上找可笑的安慰。
这可能已经积累了很久,只是少女的果决仍然让他感叹甚至有些钦佩,至少自己在这个年纪时是远不及的。
总之,他不想形婚,相泽消太也有的是耐心和办法。
带着玩得尽兴的孩子们回到家里,消耗光了精力很快就哄睡了,一直与相泽消太保持距离并无视他的少女才收拾好就被男人叫住了。
“对不起,今天是我失礼了。”他再次郑重道歉。
凛久也不想揪着这事情不放,对方也诚恳道歉了,得赶紧从记忆里抹消掉,虽奇怪老师为什么会这么做,她不会傻乎乎去问就是了。
接着两人也久违的坐在桌子前好好商量敲定了一些事情。相泽消太以前没什么两样耸拉着死鱼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语气平静,明明该是充满喜庆气氛的缔结婚姻的事宜,居然也是一副讲课般严肃的态度。
“毕竟现在你我还是师生关系,入籍还是等你毕业。”
“我知道了。”意料之中的解答,现在入籍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还有时间,仪式想怎么办可以慢慢想。”男人话说得随意。
这倒是让凛久有点意外了,她以为他们这种情况办婚礼只剩尴尬,何况相泽消太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会在意这种东西的人。
于是她老实答,“也可以不办。”
相泽顿了一下,语气依然没有破绽,“走个形式而已,顶多叫几个熟人,随你怎么玩。”
“哦,”少女对仪式本身兴致缺缺,然后想起什么似的,“还不用找花童,有现成的了,”这话听起来像自嘲,其实只是比起打扮自己她对打扮她的小公主们更感兴趣。
相泽消太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握了握,事情早已脱轨,只能越奔越远,拉不回来就干脆错到底。
总有人,甚至是不少人的经历会跌宕起伏不比电视剧演的差。
“对了,现在无所谓,以后孩子大点还是换个房子吧,这里太小了。”凛久切换话题,既然都说到入籍了迟早也得考虑搬家的事。
“你想买房”这只是陈述句,一直租也不是不行总会有合适的,不过长期下来也不一定比直接买便宜,相泽知道她会做出合理判断。
毕竟钱长在相泽老师身上,虽然卡在她手里也不能擅自决定,“老师喜欢公寓还是独栋的”
“你决定吧,我去联系。”男人要求不多,以妻女需求为主。雄英附近其实学校不少,特别是中小学,像是建得近点就能考的上似的,多年以来也形成的完备的圈子,“最好这个假期能定下来,开学事情多。”
“好。”凛久应声,就算又落定一件事。
一阵沉默过后,一直维持着正经姿态的相泽消太忽然开口,“还有一件事。”
少女也维持着原本的姿态继续听,谁知相泽消太语出惊人。
“和我做。”
这这这是什么暴言尾巴顿时炸毛的凛久惊惧的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