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间跨越晚上九点,发出去的信息仍是未读状态。相泽消太直接拨了过去,甚至显示不在服务区无信号。没信号就无法定位。
“告诉我她在哪里。”他转向沉默的黑发少年。
“快回来了。”药研藤四郎淡淡道,受专业所限他一眼就只注意到男人厚重的黑眼圈,按住下意识给出医嘱的冲动转过脸,“大概。”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少女夜晚独自出行真的只是散步。
他们是少女的一部分,这般淡定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今天大概也许可能惹了少女不高兴的男人直觉这失联般的“散步”源头还是在他身上,语气弱了几个度,“我去接她。”
这回两人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在空中无形眼神交流了一秒,药研藤四郎还是告诉了他位置。是附近的街道。
相泽消太又转身准备出门,有礼貌的托他们再看一会儿孩子,隐约间听到青年意味不明的低声笑语,“主,可是难对付的很呐”
黑夜是eraser head的舞台,擅长隐匿的人所思考之事也不足为外人道也。相泽消太知道她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大约不会如何好受,毕竟是那么爱撒娇的一个人。
在教育的拿捏分寸上面八神凛久是最不好掌握的一个,他无法做到全然严厉,却又不得不维持着一定的约束力。混入其他感情的时候往往最难处理,这当然不利于教学。
相泽消太已经提前拥有了完整家庭的生活状态,担任妻子一职的正是这个只有他年纪一半大的少女。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监护人被她如此亲昵都是应当的,她也确实需要这样一个人。
八神常年身边没有长辈和亲友的照顾又独自承担诸多压力,会这么亲近他爱撒娇不是坏事,只要他能给的都不会吝啬。
只是最后心操的话还是让他察觉到些许不妥,他们两人的竞争中,作为隐含奖励的相当一部的包含了“相泽老师”。
也不怪他想不到,教书这么多年,学生见了他都像见了鬼一样,别说争取他的关注了,多“关爱”谁都算他倒霉。
两人默认教学和私生活的分开确实省了不少麻烦,私下里的训练虽然稍微随意一点,不过也看得出她在这种情况下更活泼,无关痛痒的话能不停地倒出来一箩筐。
她休息时会乖巧的坐在一旁看着他训练心操,目光持续专注且带着某种情绪。不是在看老师长辈,有哪个会直白的持续盯着长辈看,不礼貌还无聊。
那是看男人的眼神。
说实话有哪个女生敢这么盯着他看那她铁定完了,除藉一条龙服务到家。相泽消太不怎么喜欢被人看,拒绝采访拒绝搭讪拒绝交友拒绝工作外话题。
但不管怎么说老婆除外。都讨论到结婚这一步了人家要看总不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