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到中间的时候,他还以为他死了呢
陈医生摘下口罩,说“最近不要碰水,按时抹药吃药,知道吗别吃辣的。”
姜舒维点头记下。
陈医生又说了几个要注意的点,最后眼睛朝着两个人晃了下,补充道,“别做剧烈运动,如果那时候把线崩开,我可不想给你们收拾残局。”
姜舒维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薛临却乐了,把小家伙拽到自己身后,挥挥自己的拳头,笑道“我警告你,不要在这儿占口头便宜啊。”
只有他可以看小家伙害羞的样子,别人都不可以
陈医生轻笑,薛临看没威慑到他,伸出两根手指,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他的,似乎在说如果再看一眼,就把他眼睛抠下来。
陈医生无言,真幼稚,猛兽护食似的。
等所有事情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傅子明去提车,临走,薛临才拍拍陈医生的肩膀,勾肩搭背的道谢。
“就算我再厉害,也容不得你这么折腾,”陈医生面色平静,说,“悠着点,别回头真把自己玩死了。”
“死是不可能的,”薛临懒洋洋的靠在姜舒维身上,“祸害遗千年,我还没到时候呢。”
况且他死,阎王爷估摸着都不想收。
两个人往医院外边走,傅子明已经去提车了,可半天没电话进来,不知道到哪儿了。
薛临现在不打算给他打电话,反正只要能和姜舒维在一起,就算是在医院多待一会儿也没关系。
相对着,傅子明越慢越好,免得小家伙一会儿说有事,到时候还得找理由挽留她。
薛临整个人的身体都靠在姜舒维身上,姜舒维举步维艰。
“你不是说不疼吗”她小声嘟囔。
“我是故作坚强好不好,小没良心的,”薛临说,“抓紧了我,你别害羞啊,这么抓。”
他勾着她的肩膀,让姜舒维去握他的手。
折腾来折腾去,伤口又开始疼,薛临用力捏着她的手,却特别满足。
他果然是个疯子。
两个人走到大门口,却忽然站住,两个人对视一眼,谁都没吭声。
章易巧不知道怎么来了,傅子明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章易巧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来医院她家应该会给她聘私人医生的。
可她现在却拿着化验单,低着脑袋,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薛临笑了一声“我们一会儿再过来吧。”
“他们”姜舒维就算再迟钝,也嗅出了气氛里的不对劲儿,薛临拍拍她的脑袋,“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瓜从天降,姜舒维拉着长音,小小“哇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点点头“那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们。”
对别人的事这么热心,怎么对自己的事儿就后知后觉呢
姜舒维见薛临不动,拽拽他的手“走呀,一会儿被发现了。”
“哦。”薛临又看了傅子明一眼,这才抬脚,手指紧紧握住她的,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薛临打了个哈睡,有时间还不如赶紧心疼我,看别人了做什么
姜舒维急,他反而不着急了,甚至慢条斯理的说“走慢点儿,我可是个伤员。”
另一边。
章易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在这儿碰见傅子明,见他过来,迅速把手里的化验单藏在后面。
傅子明“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