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临笑嘻嘻的打开自己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个带刺儿的狼牙棒。
“喂,才打了几下啊,这就累了”他挑挑眉,下一秒,对着光头男的脖子就砸过去,“爷爷要报仇了”
他的动作又凶又狠,在一边看戏的谭玲尖叫一声,吓得跌坐在地上。
现在是晚上,虽然马路上人不多,但这场暴动引起了不少车辆的围观,很快,警察也来了,紧接着,是救护车。
后面鸣笛声一片,把路堵得死死的。
“怎么回事”一个司机从里面探出头,八卦的问。
“不知道,听说一个光头混混找事儿来着,谁知道把人惹急了,把他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全打断了。”
“我的天,这么恐怖”司机一脸惊讶,扯着脖子看了半天。
这年头的年轻人下手也太狠了吧,硬生生把骨头打断
不远处,薛临跟着警察上了车,司机看着他的身影,喃喃“咦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
姜舒维走进电梯,按下14这个按键,电梯缓缓关上。
她打包了两份黄焖鸡,就当她和小兰的夜宵了。
姜舒维走进酒店房间,小兰正在床上躺着看手机,脸色也红润上来。
“你好多了吗”姜舒维问。
这个房间有两个床位,这样他们两个女生也好有个照应。
“好多啦,”小兰赶紧把手机放下,说,“你看得怎么样”
姜舒维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觉得有点奇怪,你看看谭玲给我的稿子,跟初学者的差不多。”
姜舒维把文件发给她,然后起身把外卖盒子打开。
香气四溢,小兰的肚子应景的发出“咕咕咕”的几声响。
“的确有问题。”小兰赶紧吃了两口,又继续看文件,“就算是瓶颈期,也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姜舒维表示同意“我其实有个大胆的猜测。”
小兰看向姜舒维,显然也想到了。
负责人一直在拖延这个项目,一会儿说资金不够,一会儿说设计师瓶颈期,这两点本来已经很奇怪了,可就在刚刚,他还不想让姜舒维这么早开始工作。
这个谭玲拿出的作品不仅和她之前的创作风不一样,甚至连常识理念这种东西都会错
“你说,那个谭玲会不会是假的啊。”姜舒维小声的问。
两个人对视了五秒钟,同时点了下头。
医院。
薛临手臂肿的老大,别说是握握拳头,就连抬起来都有些艰难,刚刚医生给他稍微做了点处理,看起来狰狞又可怕。
“老大,你说你让他打你一下就行了呗,为什么要多挨几下多不值啊。”傅子明皱着眉,说,“你看,你受伤的还是右手,到时候怎么处理文件,怎么签字啊。”
公司有很多文件需要薛临过目,也需要他的亲笔签名。
薛临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想”
他还不是怕证据不足,摄像头拍得不够清晰,如果到时候被反咬一口,就更麻烦了。
光头男也够走运,啧,要不是为了姜舒维,他怎么会甘愿挨揍
薛临问“我让你办的事儿办了吗”
“您放心,已经做好了。”傅子明回答。
薛临事前早就安排下去,让傅子明把那块的录像稍微做些手脚,只留下他挨打的视频就行。
人证物证具在,他们几个插翅难飞。
过了一会儿,警察走过来,薛临一看,赶紧捂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