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透不出一丝亮光。
不是顾臻然又是谁。
靳羽疑惑地眨了眨眼,忽然一脸痛心疾首。
十几岁的少年就犹如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此时正是学习的大好时候,顾臻然不在教室里好好听课,居然偷偷翻墙。
这是对生命的浪费
浪费生命的顾臻然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靳羽,他好像没有看见旁边有这么一个大活人,捡起扔在地上的书包拍了拍,沉默着自顾自往前走。
即使是行走在灿烂的阳光之下,他的背影依旧透着难以忽视的萧寂和冷漠,恍若头顶这炽热浓烈的温暖,一丝一毫都不曾照进他的内心。
他心有深渊,看这世间便也黯淡萧索,没有一丝光彩。
人世间多繁华,他却连影子都不敢放肆欢笑。
靳羽抱着书包,迷迷糊糊地抬脚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个沉默地往前走,一个迷迷糊糊地跟在后面,中间只相隔一米的距离。
只要一个放缓脚步,一个加快前行,轻易就能并排走在一起。
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放缓脚步,也没有一个人加快步伐。
于是中间一直隔着那短短的一米距离。
像永远也迈不过去的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