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还是和元以晴一起去逛了街,不过有前提。
前提就是由驰呈送过去,逛完街,再打电话,让他把她接回来,为此之后元以晴不曾一次腹诽过,言语里有些不屑,看着谢逅“好像国家宝贝动物一样,怎么,在驰呈眼里全天下就你一人在怀孕。”
谢逅回呛她“你管呢,我老公对我好你嫉妒”
元以晴“”
这个夏天,过得格外漫长又繁忙。
谢逅七月一日起开始入职,每天两点一线,虽然辛苦,但作息开始回归正轨。
她的第一次单人主持暂定在了八月份,剩下也只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她很重视这次表现的机会,为此下了好多功夫,连周末日都坐在家里,不想着出去购物,不想着去陈叔那里打牙祭,主持稿一遍一遍地写,然后再一遍一遍地撕。
那个周六,驰呈从书房里出来时,就看见她扯着头发用额头轻敲着茶几上的玻璃。
驰呈从餐桌上拿了一杯驰母早上刚榨的果汁,放在她面前,坐在旁边说道“别扯了,头发掉得更厉害。”
“啊啊啊。”又小心地呵护自己的头发,问,“我秃了吗,我秃了吗”
最近她总疑神疑鬼,明明就是正常掉发,总说因为怀孕,头发好像脱落得比较厉害,怕等秋天一来自己就成光头了。
驰呈很无奈,拿过专业的书本给她看,告诉她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她还是半信半疑。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刚开口,看着此刻才抬起脸颊的谢逅一愣,实在没忍住,递给了她一张湿纸巾“擦擦。”
“擦什么”
摸摸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有,又拿着镜子照了照,才发现脸上有条很长的水笔印,大概是刚才不小心画上的。
谢逅不好意思,低下头。
擦完,正经了许多,才好奇问“妈妈说你从小到大很多事情都是你自己决定,你不紧张吗”
谢逅不喜欢孤单,从小到大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拿过注意,上哪所学校谢建明说了算,平时就是买个冰淇凌,也是先问问朋友吃哪个,再做考虑。
所以什么都让她来,自己独当一面的时候,她很害怕,很难想象像驰呈这样,所有事情都不跟人商量,自己决定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地。
或许因为周六,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他难得一脸放松,往后靠了靠,说“有什么可紧张的,事情做到完美,就有十足的把握,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
以前谢建明在家里谈起驰呈,总跟邹月兰赞不绝口,说这孩子不骄不躁,有张狂的资本,却又格外低调。
此刻谢逅就有些纳闷,怎么自己看到的一点都不一样呢。
“切,自大狂。”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只能从另一面贬低他,“这样你就少了很多乐趣,什么东西没出结果前就知道自己赢定了,还有意义吗,难怪你生活过的这么无聊。”
驰呈也没反驳。
谢逅看他沉下脸,望着窗外,以为戳到了他的痛处,反正今天是没心思再准备稿子了,索性站起来,坐到他身边,靠在了他肩膀上,撒娇道“老公,我想睡一觉。”
说着,竟然起了困意。
驰呈蹙了蹙眉,低下头,直接回“去房间睡。”
她摇摇头,就是不肯,企图通过撒娇来让他改变心意,哪想驰呈直接站了起来,谢逅一个没注意,倒在了沙发上。
沙发在前几天刚垫了垫子,非常软,知道没什么大事,驰呈也没去扶住她,看着谢逅躺在那里,气愤地直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