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母笑“大了,总有自己的事,哪能还像小时候一样。”
爷爷点点头“这倒也是,这孩子跟我们家也是投缘,妹妹嫁到我们家来,就连长大了,工作都走了咱家的老路。”
驰呈和驰父都是学法的。
谢灵比驰呈小不了几岁,加上两家关系亲近,似乎任何一方都曾有过相互结为亲家的打算,但谢灵藏得深,爷爷包括驰父驰母都只当她喜欢法律,才学了法,所以在爆出谢逅和驰呈的事情后,只有惋惜,没有尴尬。
还以为那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
因此觉得只要不拿姐妹俩比较,在谢逅面前并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可谢逅不同,她是知道她姐跟她一样从少女怀春时就喜欢驰呈,甚至因为年龄的优势,比她还多喜欢几年。
为了他,不惜改了自己的专业。
这一件件事,只要每次摆在驰呈面前,即使他不说,心里也会看待她跟别的女人不同。
至少在她看来不会仅仅是老婆的姐姐,总有些不同的情愫,比如过于刻意避嫌,这也不是谢逅想要有的。
她只想要驰呈拿她姐像对待身边任何一个女人一样。
心里酸酸的,导致接下来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结束后,才松了口气,回房睡觉。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驰呈去了书房,他父亲找他谈话。
驰父对儿子寄予厚望,这次他被选到更高一级的检察院已有半年,自当要问问他工作上的事,希望他在岗位上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谈到快十点,驰父才放了人。
驰呈出来,上楼,推开卧室门,进去,谢逅已经睡在了床上。
不知什么时候开的暖气,屋里已经很暖了,小咪睡在它自己的窝里打了个滚,而床上的女人。
被子也只盖到腰那儿。
谢逅穿了件平常不怎么穿的睡衣,那件白色,本就是露被,加之被子没盖,整个纤细的被露出来,只有两条直径不超过两毫米的带子。
驰呈站在那儿,身姿笔直,盯着穿上的人看,直觉她是故意的。
刁钻古怪的谢逅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来的。
驰呈没说话,去旁边打开橱柜,家里只有白衬衫,他随后拿了一件,还有裤子,进了浴室,在出来,擦好头发后,关了灯,拿下手表,躺在一侧。
在他刚毕业那一刻,就感觉有人靠了过来。
一年的相处,让他们有了默契,在谢逅倾身过来那一瞬间,驰呈就搂住她的腰,沿着她细嫩的肌肤,伸进去,要往下探。
吻得越来越狠,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可这时,谢逅却侧过头,避开他的吻,喊“停”
驰呈猛地抬起身,盯着她看。
谢逅眼神有些闪躲“不要了”
“你故意的”
驰呈的声音还微微带着喘,似还没有平复,加上他本就低沉的声音,性感极了。
谢逅不敢看他,却在心里哼一声。
她不好过,自是不能找她姐姐撒气,因为她姐姐并没有什么错,只能对驰呈下手了。
想过很多种方法,比如捣乱,故意跟他唱反调,但对于这点,谢逅似乎曾经做过,每次换来的也只是他看小孩一样的眼神。
唯一一个,
能让他不爽的办法
谢逅只想到了这一个。
“嗯,是又怎么样”
驰呈当然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事,在黑暗里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谢逅,沉默一会儿,之后开口,似乎因为解释了很多遍而不耐烦“我对你姐姐没有半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