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些吃力,驰呈下车,帮她拎了过来,放进了后备箱。
到她面前时,谢逅抬起头,看了看他男人英俊的侧脸,愣了一下,然后竟然低下了头。
很是反常。
不说驰呈,就是刘项栋都感觉到了。
他是见过谢逅黏着驰呈的样子的,这种眼神躲避,不敢与他对视的情形还是头一次见。
“你老婆怎么了,不会你前几天喝过酒,真做了什么兽性大发的事情吧”
刘项栋在驰呈放东西的时候,凑过去小声调侃。
“你行了。”
驰呈关了后备箱,抬起头,警告一句。
“得得得。”他举起手,做投降状,赶紧离开,走前还不忘礼貌到副驾驶旁跟谢逅道了声别。
没多久,驰呈也上了车。
并未看见,在二楼,视线辽阔的玻璃强边站着两个女人,正盯着他们。
“廖娟,我说你刚才胆子也太大了些。”同事拍拍胸口,到现在还惊魂甫定,“要是拒绝你怎么办,也幸亏驰检人好,给你留了面子,你不会真打他主意把,你没看人他老婆好好的在那儿”
廖娟不以为意“哪有这种老婆的,你发没发现刚才他们连互动都没有,看来真是在吵架,刘检没有说错。”
“那又怎样”
“那种小姑娘。”廖娟口气听着有些不屑,“就长得漂亮而已,根本就不体贴人,久了没有男人会喜欢的。”
“你不会想插一脚吧”
那又怎样,廖娟想。
你难道没看见驰检最近总是因为家里的事情,一副很烦躁痛苦的样子,这个时候正是好时期。
为什么不能争取
驰呈开车停在门口。
下来到后备箱,拿了袋子,等谢逅一起上了楼。
难得她没挽着驰呈的手臂,先一步去开了门。
到家后,也是忙着往冰箱里塞东西,全然没有往日活泼跳脱的样子。
因为肩膀还疼,且淤青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晚饭难得是驰呈做的。
谢逅听驰母说过,因为从小受他父亲影响,驰呈在思想上很大程度直接继承了驰父很多的“宝贵的财富”。
比如君子远庖厨。
为此驰母经常抱怨,但家里两个大爷,能修电器,能被呼来唤去贴对联,拿东西,就是不愿意进厨房。
所以这还是谢逅第一次看他做饭。
衬衫袖口卷了起来,露出结实的手臂,低着头,像对他的案子一样,一副认真的模样。
炒了个藕片,结束后,他才转过头对谢逅说“拿个盘子。”
“哦。”
谢逅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盛好,端上了桌。
那天他们只炒了两道菜,煮了个汤。除了藕片外,还有青椒肉丝,西红柿汤。吃完后,各自先后去洗了澡。
最近整个检察院都在忙那个轰动的诈骗案,很多小案子积累了下来,没时间处理,基于保密性不强,带回家办公也一样。
驰呈处理完后,从书房出来,才回了房间。
房里依旧只留了盏小灯,闪着微弱的光芒,依稀照出床上人的轮廓,谢逅侧卧着身体,缩在很小的一块空间里,离另一边甚远。
驰呈躺在床上,重力让床面向下陷了陷,感觉到动静,身旁的人又往边上退了几分。
看着这一幕,他盯着不远处谢逅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翻了个身,压了过去。
又扳着身体,俯身吻下去。
因为是撑在两侧,压在谢逅身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