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栖看看贺长洲,再看看萧世卿, 陷入了熟悉的纠结之中。他自认为和贺长洲说得已经够清楚了, 可贺长洲似乎不这么认为。这种事情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否则后患无穷。
“丞相啊, 朕和长洲确实有私事要谈,”赵栖道, “要不你先回去”
“既然如此”萧世卿直接坐了回去, “谈吧。”
贺长洲“”
赵栖“”朕虽然喊你一声“哥哥”, 但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萧世卿端起茶盏, 悠然闲适, “皇上有什么私事, 是臣不能知道的。”
贺长洲道“既然丞相想听,我就直说了。我和皇上已有了肌肤”
赵栖冲上去捂住贺长洲的嘴, “我们已经有了一匹马, 名叫也许,有机会介绍给丞相认识啊。”
贺长洲闷笑了一声,嘴唇擦过赵栖掌心。赵栖暗搓搓地朝他使眼色,让他赶紧闭嘴。
这人是不是脑子抽风了啊, 这种事能告诉萧世卿吗这么想让其他人知道, 干脆做一篇八百字的赋, 详细描写当晚的情况, 然后在全京城张贴好了。
萧世卿眯起眼眸,将茶盏重重一放,“说完了”
赵栖小鸡啄米似点头,“说完了说完了。”
萧世卿站起身,“那走罢。”
“好咧。”赵栖松开手,对贺长洲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以示警告。
贺长洲颇为不爽,低声道“皇上也太听丞相的话了。”
赵栖翻了个白眼,心道朕能不听么,和萧世卿作对是什么下场原著里可是写得清清楚楚。
赵栖跟着萧世卿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回过头道“你肩膀上的伤”
贺长洲笑了笑,“没事,小伤。”
赵栖道“朕那里有药,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回寝宫的路上,萧世卿一直沉默着,赵栖还在消化自己被好兄弟睡了的事实,也没什么心情说话。
到了雍华宫,赵栖道“有劳哥哥送朕回来。”
萧世卿垂眸看着他,“你今日的话比往日要少。”
赵栖好奇道“朕平时话很多吗”
萧世卿顿了顿,又道“你和贺长洲之间,究竟有何事。”
一提到这个赵栖就开始心烦意乱,“没什么事啊。”
萧世卿眼眸深深暗暗,声音却放得很轻,“赵栖,别对我说谎。不然我会很生气。”
赵栖怔了怔,矢口否认“朕没有。”
萧世卿轻一颔首,“去罢。”
深夜,赵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贺长洲一直在他脑子里狂刷存在感。他干脆不睡了,看着自己写的容,李,贺,萧四个字,越看“容”上面的圈和“贺”上面的叉越觉得讽刺。
他试着将贺长洲的脸代入他记忆中的画面,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贺长洲看着挺阳光纯情的,在床上居然会说出那种虎狼之词他是瞎了眼才会第一个把他排除。
不过,贺长洲有句话提醒了他,如果只是醉酒,他不可能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全身发烫,呼吸急促,渴望旁人的触碰简直、简直和容棠上回吃了长相思一样。
难道,那时的自己也中了春药
赵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但光想没用,他必须拿出证据来。
次日一大早,赵栖吩咐江德海准备几坛子酒,他晚上要喝个痛快。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