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客气,好在谢良钰还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的好本事,几句话间便将爱护梅娘心切的大老粗们哄得喜笑颜开,就差拉着他的手叫女婿。
在旁边围观全程的洛梅娘简直目瞪口呆。
她现在开始相信相公前日讲的那个故事了原来他们这些读书人,真能用说的将人绕地晕头转向,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而对谢良钰来说,口头上摆平这些猎户们容易,在摆平之后热情的“老丈人们”要拉着他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就
可这事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谢良钰和梅娘来的时候,经过慎重考虑,带了许多自家卤好的熟肉,还有县里买的度数极高的白酒这种时候拿出梅娘的自酿酒就不合适了,那是给他们这些酒量不怎么样的文人墨客附庸风雅的,喝起来和现代的饮料也没什么差别。
可到了这时候,他是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来来来,小相公,咱再喝一杯,”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猎户醉意朦胧,狠狠在谢良钰肩膀上拍了一下“我们梅娘可、可就交给你了,你若是敢、对不起她,我们这些老哥们儿都对你不客气”
谢良钰连苦笑都扯不出来,险些被那一巴掌拍到桌子下面去,那人竟然还很不满意似的捞起他来,又是一番打着舌头的“男人身子骨这么弱可不行”的嘱咐。
他望着眼前一大碗一大碗清棱棱的白酒,感到一阵情真意切的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