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死因都是被“鬼”杀死后被吞食。
没有太久,被爆头的人又长出了新的脑袋,毕竟是亡者,拥有永恒的“生命”,不老不死。看着他们露出的恐惧以及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并没有丝毫的在意,只是爆头而已,这在地狱根本算不了什么,要知道他们有些人可是要去更为严苛的地狱里受刑的。
等到工作结束后,我拿了新的浴衣打算去泡个澡,谁知道澡堂也还有亡者徘徊,对于这种死了还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可就不是爆一两次头那么简单的了。
一个小时后,我也泡好了澡。拉开障子门,刚好看到香奈惠从外头飘回来,看她满脸愉悦的笑容,估计心情已经好了点。
我刚想打招呼,怎料却注意到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生面孔。
看到我,香奈惠笑得很开心,飞到我身边来和我热情地打着招呼。
“呐呐,水绿小姐,我刚才出去散心的时候认识了几个朋友呢。”香奈惠勾着我的手臂,又道,“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哦。”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我听着那番话,心里总有种自己是操碎了心的老家长,而香奈惠就是那个涉世不深不知人心险恶的天真小孩的感觉
我摸摸香奈惠的脑袋,拿我上千年来在地狱里接触到的人心叵测的往事作为参考,我当下语重心长对她说道,“香奈惠小姐,不可以带陌生人回家哦。”
香奈惠笑得眼睛弯弯的,又道,“我知道,但我和他们才成为了朋友呢。”
这才出去一会就处上了我有些疑惑,忍不住扭过头去,看向还在外头飘着的戴着狐面具的几只,敢情她的好朋友就是这一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
“乖,如果你想交朋友的话迟些我可以介绍给你的”我按着她的肩膀,耐心道,“地狱里的那些家伙都很诚恳的。”
“对了,忘记和你介绍了,”香奈惠眯眼一笑,语气轻松,“他们也是富冈先生的朋友哦。”
听到富冈的名字,我下意识愣了001秒。很快,我扭过头去,为首的少年忽然摘下了狐面面具,露出了整张清秀的脸来,而我也得以看到他的全貌清澈的银色瞳眸,以及脸颊一侧的明显疤痕。
“名字的话”香奈惠笑脸盈盈,看向少年。
“我叫做锖兔。”
接下了香奈惠的话,少年看着我,冷静道,嗓音很特别,带着尚未褪去的少年音又偏向低沉,给人一种很靠谱稳重的感觉。
我注意到了他身上那件衣服的黄绿的箭翎纹样。
富冈的朋友,富冈的朋友,富冈的朋友,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衣服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左拳击右掌。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我。
我上前几步,看着那名自称为锖兔的少年,感慨道,“原来你和富冈是那种关系啊,你一定很辛苦吧。”
毕竟富冈太ky了,和这种人交往不用想也知道很辛苦。
少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释怀一笑,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在地狱里什么没见过情侣衫真的没什么的,我还见过有人把对方的脸给纹在自己的oo上的。”
我记得当时鬼灯大人审问的时候,那个人还交代了,说是他们的爱情就和纹身时一样骨铭心、痛彻心扉,至于最重要的东西,当然要放在一起了。
道理我都懂的。
银眸少年的表情凝滞了大约半分钟,而后才后知后觉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