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妹妹就在身边,她却什么也做不到。刚才我就是看出了她为什么没有伸手接才直接把东西放她手上的。
“真的很感谢。”她的表情立马变得很灿烂,我看着她很开心地拨开头发然后把东西戴了起来。在她露出脖子一侧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遇到忍时,这下算是真相大白,昨天之所以对我做出那样越界的行为,估计她是想验证一下在我身上也是不是能找到相应的东西。
不过很可惜,她失望了,而我也不是她的姐姐。
真相是,她一直苦苦思念的姐姐一直在她身边。
世事无常,造化总作人,这便是人生,没有绝对美满的事情,活了这么久我早就看透了。
“呐,水绿小姐,你觉得我戴上之后好看吗”香奈惠在我面前亮了亮项链。
我点了点头,又道,“带上它以后你白天也不必躲躲藏藏了,如果是想要触碰现世之物,只要心里默念即可。”
才说完,我看到她拿起了我昨晚研究到深夜的卷宗,反应也是很快了。
“你做得很好。”让我更惊讶的应该是她的天赋。
她真的很聪明,死得这么早确实可惜了,或许下地狱我能给她找份好差。
在听说能触碰到现世之物后,拿到项链后香奈惠会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相信不用我多说了兴冲冲地跑到隔壁对自己最爱的妹妹做这个那个
呃,这种说法似乎有点歧义。
按照规定,我们不能够放任亡者纠缠生者的,但看她表现不错的份上,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我还是让她注意一点,毕竟和生者接触难免会有不好的影响,详情参考鬼压床和老龄化富冈。
之后我便一个人下楼了,想说吃点东西。虽然这里才过去一个晚上,但实际上我在地狱已经待了差不多两天,我的肚子都要叫了,我指的是我本体的肚子。
不必说,下楼第一个见到的人肯定是来去向来无声无息的紫藤花婆婆,早些时候我可能还会有些一惊一乍,不过现在我都习惯了,内心毫无波澜。
用餐的人只有我一个,加上一个一直注视着我的婆婆。吃饭的时候她偶尔会同我说些话来解闷,如果不去太在意她的热切视线的话,一切都很美好。
忍是在我差不多吃完的时候来的,她看上去精神并不是特别好,问候了几句才知道是鬼压床了,这才起晚了。听到这,我森森地看了眼跟着一起飞进来的香奈惠。
后者笑着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就知道,放着不管肯定是要出大事的。
看到忍那副苍白的脸色,我叹了口气,认命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看向忍,又道,“手给我一下。”
她有些意外,但还是老实照做了。
然后我打开瓶子,往她手里倒了一小颗东西。
“这个是什么”忍好奇地看着那颗小东西,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看着我,“味道有点像是糖果呢。”
“你姑且当做是糖果吧。”其实我也不好说这玩意是十万株经过我特别培育过的巨型金鱼草压缩制成的提神药物,毕竟此岸可没有人研究过金鱼草。
忍并没有吃,看着有几分犹豫,而我也能理解,毕竟她不像看上去那么随性,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这点和在角落里笑得天然的某只很不一样,明明是亲姐妹。
我又看了过去,接触到我的视线,香奈惠歪歪脑袋,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