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他那样,再吸下去,估计真的要没了。
他淡淡地望着我,那双被埋在褶皱里的清澈眸子仿佛在勾引我,但理智告诉我,又老又丑又臭又审美差,他占据了三项,他真的不能吸,哪怕再香也不行,拒绝
那一刻,我承认,我真的有那么一点点馋他身子。
妈的,我下\贱行了吧
哒哒哒
这时候屋外头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当脚步声戛然而止的时候,门外的月光被切断,一道阴影落下,覆盖了我和富冈,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往门口看去,同一时刻,我们看到了满脸震惊与不解的紫藤花婆婆。
“我可以解释的。”一秒钟的时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距离富冈十米远的地方端正坐好。
“想不到您居然”
婆婆看看我,再看看老态龙钟的富冈,眼眶溢满了泪水,“虽然婆婆也知道不该干涉您的恋爱,但对象是个老人,婆婆不能接受,不能理解”
我伸出尔康手想要解释,“婆婆您听我”
“我不听我不听”婆婆掩面哭着嗖的一下不见了,但我还是看到了空中飞舞的那一串充满悲伤的泪花。
这下,估计后援团团长要离我而去了。
“咳咳”这时我听到了哪种老头子嗓子眼儿里有一口老痰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的声音。
我扭过头去,看他。
只见他又道,“刚刚你的手有点臭。”
我有点后悔,刚刚应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的。
这一刻起,他在我心里,彻底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