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否感觉到左脸颊附近凉凉的,然后肩膀很沉重”我笑着道。
得到我眼神示意,香奈惠笑脸盈盈地飘了过去,把自己的手贴上了她的左脸颊。一旁的锖兔虽然很不乐意我这样行骗,但还是很听话地把手按在了歌川夫人的肩膀上。
凉凉的,沉沉的。
刚好都到位了。
即便是再能掩饰自己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想必也淡定不了了,再怎么说也是无知的人类呵。
“从早上起来我的状况一直都不错,水绿小姐是不是弄错了”歌川夫人温和的笑着,但明显额上的冷汗出卖了她。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一双褐色的眸子里浮现起了不可思议,但她还是没有承认,用良好的伪装掩饰了过去,明摆着和我唱反调。
“那么脊背上有针刺感么”
得到指令的香奈惠拿出了我事先交给她的开过光的千本,轻轻地扎了扎歌川夫人的脊背的位置,这几针下去我看她怕是难以伪装下去了。
但看她的样子还不想放弃,我也不着急让香奈惠他们在做些别的,而改为利用事先从他们家的座敷童子那里调查来的情报来达到彻底攻陷她已经忐忑不安的心理。
“夫人最近在佛通里参拜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比如菩萨像突然倒下什么的。”我刻意放缓了语速,意有所指道。
这倒是真的,因为知道丈夫在做的事情,歌川夫人比之其他人要迷信一些,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错弱的心理。至于菩萨像倒下,那完全是座敷童子的恶作剧。
我突然觉得用这样的方法可以去做个神棍了,说不定能捞一笔。
我的一番话无异于投向湖面的一块巨石,掀起了大波澜,越滚越大。
歌川夫人已经无力于掩饰什么了。要不是这家里的座敷童子有写观察日记的习惯我还不可能得到这么具体的情报,事后多奖励她们一些糖果好了。
一旁的一松注意到母亲神色有变,连忙上前要搀扶可被母亲推开了。
“我没事,只是早起现在有点累了,一松,水绿小姐就由你负责招待了。”说完,歌川夫人起身,面色已经很糟糕了。
“母亲大人。”见此情形,一松连忙跟着起身,把母亲送到外头。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扇障子门,背着我说起了悄悄话,不过这点距离的悄悄话就和在我面前没什么区别。
“一松,那个水绿小姐请务必让她在家里住下。”
“母亲大人”一松不太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何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别问那么多,听我的,把她留下,一定要把她留下来”紧紧地抓着儿子的手臂,不用在我面前伪装的歌川夫人露出了相当软弱的一面。
听对话大概也能猜得到他们这些做父母的是怎么把自己的儿子养成傻白甜的了。我在里头轻轻地喝了口茶,香奈惠飞过来道贺,一旁的锖兔还是不大高兴我用这样的手段在这里住了下来。
日后他要下了地狱,在那之前我得给他专门上上课才行,太善良了可在地狱混不下去的。
借用鬼灯大人的话来说,地狱,就是个暴力至上主义的地方。
凡事,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行。
把歌川家独子,一松也算上,我算是过了歌川家女主人的这二关了,至于歌川家男主人那边我也打算如法炮制。
好在我从座敷童子那拿来的观察日记里看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正好派得上用场。
要想在叱咤政坛的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