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富冈曾经的危险行为,锖兔惊愕地睁大眼,上前抓着我的手臂,紧张得很,“义勇砍过你脑袋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怎么做”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忙向一旁看戏中的香奈惠投以求救的眼神。
香奈惠先看看生无可恋的我,再看看紧张兮兮的锖兔,笑得很开心。
我觉得这次要是再见到富冈的话,锖兔估计不是一上来就扇巴掌那么简单的了。明明身为当事人的我已经释怀了,他却比我还气愤。
如果我说了富冈偷看我洗澡的事情的话,他怕是要把富冈给连根拔起了x
翌日。
歌川宅邸前,准备妥当的我和香奈惠以及戴着面具生闷气的锖兔站成一排,在来以前我已经把等下要麻烦到他们的事情都交代好了。
我换了身比较正式的衣服,买衣服实在伤不起,我有点心疼富冈给我的那个钱包,从鼓鼓的,这才多久就变成瘪瘪的了。
这笔账怎么也得从富得流油的歌川有马身上讨回来才行。
昨晚上虽然锖兔一直持反对意见,但好在后面成功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富冈身上,我的计划才得以顺利进行。
“水绿小姐的头饰有点松了,我来帮你调整一下。”帮忙的香奈惠也很应景地换了身粉底绿蝴蝶纹的浴衣,漂亮的人怎么穿怎么好看,不愧是我的天使。
弄完以后,香奈惠笑着凑到锖兔身边,挑眉别有深意地问道,“锖兔君觉得水绿小姐今日的装束如何可爱吗”
“”
锖兔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沉默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他那样,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罪过。
我本来打算让看门的守卫去通报一声的,但老远地就看到在主宅玄关里伸长了脖子往外看的歌川一松,然后我就很顺利地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进入了歌川家主宅。
接待我的是歌川一松和他的母亲,歌川由良。我挑了个好时间,歌川有马今日在家,不用外出主持商会,不过虽然在家,但从我进到会客室那段时间里我都没有看到他的本人。
一松因为我的到来很是兴奋,他的脸色比起昨晚要好了不少,黑眼圈明显地淡化了不少,看来他昨晚睡得很好。
他的母亲歌川由良是个传统的高门贵妇,看出一松与我的关系不一般后她的视线就没从我身上离开过,但她掩饰得很好,谈吐有礼大方,进退有度,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想到歌川有马控制欲强,歌川由良也是个人精,我突然有点同情也理解了一松为什么会这么傻白甜了,都是被逼出来的。
其实做个像富冈那样的山野村夫也挺不错的,至少想做啥就做啥,不用学着看人脸色,小心翼翼地过日子,所以这就是富冈ky的原因吗
会话从一开始的了解情况到后来引入了正题,过程有点心惊胆战,就是一松他老妈有点麻烦,刨根究底,就差把我的祖坟都刨出来给她看看了。
唇枪舌剑不比刀枪火影要轻松,稍有松懈那个人精就会把话题绕到我的身上,要不是这方面因为鬼灯大人而下过苦功夫,我怕是要输了。
但好在我之前有去初江王大人那里学过些外交手段以及有随同过鬼灯大人去外国地狱开会,这样的场面我还算能够自如应付。
在我提出自己是因为感知到歌川宅有不干净的东西而来之时,歌川由良这个人精显然比她的儿子要警惕得多,虽然没有明说不信,但她的表现却充斥着轻蔑和不解。
其实我真的不喜欢撒谎,但必要的时候却不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