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很无语,这白泽大人和鬼灯大人,明明长得相似到用s叠在一起都会重合的两个人,在性格上却迥然不同,一个是地狱的恶鬼,另一个
一言难尽。
其实,不怕告诉你们,被鬼灯大人剥削到怀疑鬼生的时候,我一般都会yy一遍白泽大人那轻浮不,和善的笑容来自我安慰一下的。
这时,鬼灯大人忽然停下,我不解地看向他。
“来了,那个让人不愉快的家伙。”提到白泽大人,鬼灯大人的表情总是能比寻常要更加崩坏。
闻言,我循着鬼灯大人的视线,看向那一片茂密的桃林,然而除了一堆的桃子和兔子,我什么都看不到。
就连我都无法感知的距离,想必他是用全身心的细胞和意识来探测白泽大人的存在的,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是很了不起的了。
“你仔细听,那家伙最近又在捣鼓那些让人无法恭维的恶趣味了。”看出我的疑惑,鬼灯大人很好心地解释了起来。
我按照他说的,静下心来,确实能听到一阵不太和谐的音乐,不像是在地狱能听到的那种旋律,又或者说压根就不是日本流行的那种调调。
“水绿小姐知道那首曲子的名字吗”鬼灯大人问。
我摇了摇头,白泽大人来自地大物博的中国,又通晓各国文化,喜欢的东西肯定不是我一介狱卒能欣赏得过来的。
“之前也听到过这个曲子,随后就去做了些功课,发现是前些年中国民间流行的一首曲子,名字好像是叫做爱情不,容我想想。”看他露出了纠结的表情,我默默站开了些,实在不敢欣赏。
基本上他的表情,不是平常的冷漠脸话,都如出一辙的狰狞,实在没有什么可观赏的。
这时候,那首曲子的旋律忽然由远及近,歌词也变得清晰了些,但因为是外国语我并听不明白,倒是让一旁的鬼灯大人茅塞顿开,露出了又凶恶又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想起来了。”
感受到他传来的森冷气息,我不自觉地站开了些,还搓了搓手臂,见到我这么一番动作,鬼灯大人面上一滞,而后看向了我,狭长的眸子里有着打量,随后他走进了些,把我好不容易保持好的距离给破坏了,我现在是百分百接纳他那无差别的怨念鬼气侵蚀的状态。
“鬼灯大人您请继续。”
我不得不假笑来缓和我们之间这段虚假的关系,这才成功把他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我觉得他好像有点不高兴,虽然他那张脸上总是写着不高兴。
“出卖我的爱,背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他忽然像是念咒语一般说出了一串我不能理解的话,尤其还是顶着那么一张愤世嫉俗的表情。
“”我缓缓地打出了个问号。
“这是那首歌的歌词,歌名叫做爱o买卖,讲述的是主人公因被欺骗感情的悲惨遭遇而抒发情怀,那个白痴神兽在众合地狱花街就经常以此为借口骚扰其他女性。”
所以白泽大人骚扰其他女性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但为什么我感觉现在的气氛尴尬又严峻到像是我是调戏女性的那个
就在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应对这内心敏感的上司的时候,却见他在下一秒抡起了手臂,一端的狼牙棒已经蓄势待发,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虽然说这是他给正在靠近中的白泽大人的欢迎仪式,但我还是很担心会被波及到。
咻
狼牙棒如子弹一般被发射出去,紧接着,一声惨叫响起。
“啊啊啊啊狼牙棒怎么到哪都是你这个倒大霉的家伙”
熟悉的开场。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