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个都去在意的话不是太累了吗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愿意负责的,还有,这种事要怎么负责”我很淡定地把问题抛给他,“以身相许吗”
感觉得到,在我说出那番话后他的身子颤了颤,虽然看不到脸,到估计也是被吓到了。男人啊,我见多了,靠下半身思考时是完全不考虑后果的。
伴随着他的缄默,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尴尬。在我打算把话题拉开的时候他忽然出了声。
“我会负责。”
“哦豁,你确定吗”正好可以扼他一笔,把我的刀和衣服都弄坏什么的我脑中忽然有了未来的蓝图,晚上不如就吃烧。
他打来的鸡肥度适中,也很有嚼劲,想到这口水就忍不住了。
在我说完这话后,他忽然停了下来,空气也安静了下来。
这时,他稍稍侧了侧脑袋,那温热的鼻息恰好洒在了我的大腿n部的位置,让人怪不舒服的,我赌气扯了扯他后脑勺的黑发。
又过去几秒,他忽然又开始走了起来,贴着我的大腿的那只手也贴紧了些,他真的好烫,我冰凉的体温都被他给熨热了,这男人跟个火炉似的。
“你几个意思敢做不敢当”我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不,我会做到。”
nice,今晚吃鸡预定
“我会对你负起责任的。”他忽然重复了一次,语气更显诚恳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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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种事后纯情男主满口要负责的既视感是肿么回事
谁来解释一下
夜幕降临,已经换好衣服的我在玄关的位置泡脚,底下是一个装着奇怪草药的木桶,味道很迷,各式各样的奇怪草药味道掺杂着,让我的鼻腔有些难受。听说,这还是他小的时候被蛇咬了姐姐给配的药方,我是没想到他还会有个姐姐,我以为他只有不死川一个兄弟。
在我说出疑虑之时,他整个人颤了颤,还说自己只有姐姐一个亲人。
在说到姐姐时能感觉到他的表情有略微的变化。我大概猜得到,估计他和我一样,也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另外,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的家里人应该被鬼杀了,这才让他走上了这样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我忽然能理解白天他说认可我的那番话了。
估计他以为我们同病相怜。
看着桶里头飘着的药草,再想到他说那些话时的表情虽然我很想说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既然他坚持,那也就随他喜欢吧。
坐得累了,我用手撑着地板,稍稍偏过身去,看向坐在锅子旁正一丝不苟地做着料理的某人。
我总感觉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那头他低着头认真烹饪着,望着他那恬静的侧脸我竟然不忍心打扰他。
注意到我的打量,他在这时候忽然抬起头来,那双暗沉的蓝色眸子里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但我却发现他眼里有了些光彩,我的心情忽然有些复杂。
“晚上的训练暂时取消,明天开始我会从最基础的部分开始教起。”说完后,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锅子上了。
我突然饿了。
不知道是想吃鸡了,还是想吃他了咳,我什么都没说。
吃饭的时候,我吃着碗里,想着锅旁边的。
我注意到,他真的很有女相,没有不死川那种强硬一身胆的男子气概,也没有鬼灯大人那种浑厚偶尔开开小车的成熟男人味。
相比之下,他的面相圆润没有过硬的棱角,就连眼睛也是较圆的上挑型,又长又密的睫毛就不说了,来到底下的唇,现在看来,那两瓣唇又柔软又粉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