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在外人眼中此刻的我会是何种模样, 我也不知道我身后有人因为不经意一瞥而目不转睛到最后的失神迷离。
晚风吹拂,树影斑驳摇曳,忽明忽暗。我感觉到有些凉意, 稍稍侧了侧身子, 取来一边的帕子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 藉由着月光,我一身的皮肤散发着幽幽的白光。
老实说我并不是很喜欢这样不太健康的皮肤状态,但我生前是淹死的, 所以皮肤是偏向于惨白的。当初我也拜托过乌头先生务必要把我的皮肤做的白里透红些,结果他给忘了。
毕竟他一开始在意的也就只有那36f。
我低头, 本应该安了36f的地方此刻一马平川, 摸胸约等于摸背。
在我感叹的时候,后方的矮灌木丛有些动静传来,这地方很安静,因此有点什么声音总是特别容易让人发现。不过在我扭过头去的时候,四下一片寂静,也不知是哪一处的灌木丛发出的声音。
我心大也没在意, 擦干身体后的我从水里抬起脚来,流水哗哗作响,接着我绕到另一边取了浴衣给套上。穿上没多久, 我发现自己又很习以为常地搭错了衣襟,当下只好拆了衣带重新拨正。
我果然还是没有身为人类的直觉,哦,不,我只是鬼而已根本不需要有这个自觉。
这时候,我听到较远一些的地方传来了些许异响,我看过去,却只见扑闪着的矮树丛里跳出了一只白兔。
明明刚刚一瞬的时间我是听到了一声闷哼的,估计是这里太安静了容易产生幻听。我并没有多在意,事实上我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沐浴的时候有人偷窥什么的,毕竟我这身体其实已经变相地被很多人看过了,在制造的时候。
只要不是真身被人看到我其实都还ok的。
接着我站直了身子,把头发从衣服内拨到外面来。我的头发刚好到肩膀往下一些的位置,比起蹲下头发就着地的香奈惠要好打理一些。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她们姐妹怎么把头发保养得那么好的,虽然说我在打扮上确实不太走心,但那都是因为忙得没时间打扮,不代表我没有一颗爱美的心。
说起来,我还是那种得空了也会去高天原商业街逛逛的类型,只是抖s不给批假我也很绝望。
在我把衣服整理妥当准备离开之时,我忽然在空气中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提高了警惕,我循着味道往血的气味发出的地方走去。
距离有些远,走过去花了点时间,然后我看到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虽然晕倒了但却被五花大绑了,下手的人也是很狠毒了,这下估计他妈来了都未必认识他了。
我在他身边蹲下,观察起他的伤势来。左边的脸被打了三拳,牙齿都打掉了,右边的眼窝也中了一拳,力道虽然不大但也不小,但真正让他昏迷过去的原因的还是脖子被人勒住、大脑供氧不足。
看得出施暴的人应该是个精通体术的高手,他很清楚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人以最快的速度昏迷不醒,估计这些伤口是为了防止他叫喊而特地选在昏倒以后补上的。
怎么有种他其实因为看到了什么不得了东西,东窗事发后被人毁尸灭迹的感觉
我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总觉得在我专注洗澡的时候有人背着我做了什么似的。
再看向底下那倒大霉的家伙,我不知道他是惹到什么人了才被人打成这副鬼样子。于情于理,我其实没有任何理由对他施以援手,但这人也不能这么丢在这不管。
毕竟这里雾厚湿气大,寻常人要在这种地方睡一个晚上估计要落病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