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练的人是我,但我看师傅好像是比较累的那个。
凌乱的羽织,身上头上多处插了落叶,看得出也是很拼了。我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他老人家一整个晚上都在为了我奔波。
看着朝我走来的师傅,虽然说戴着面具,但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他挺累的,一个晚上射了那么多发,大半个林子的树都被他折断了,能不累吗
我深吸口气,换上之前研究出的对水呼组有奇效的甜美笑容。
“师傅。”
他扬起头来看我。
“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按摩一下”我可是拥有合法执照的按摩师,这不是我自吹。
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最后扭头走向了别屋。
诶,师傅还是一如既往傲娇,我觉得之后我得和他谈谈人生才行。毕竟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可是会给人生留下遗憾的,我在地狱里见多了。
这么想着,我蹦跶着跟在了师傅身后,我相信我能用我出色的按摩技巧征服不言苟笑的他的。
第一个晚上,算是完美的结束了。白天的时候师傅他老人家坚持要训练我,无论我怎么劝他去补觉都不管用,最后我只能给他来了我自创一全套的马萨基提提神。
按摩过后精神抖擞的师傅明显比睡过觉还精力旺盛,在和我赛跑的时候逼得我用全力跑才不至于被他赶上。不是我自吹,别不信,我那套按摩大法可是鬼灯大人都说好的,针对老人有奇效,阎魔大人腰间盘突出都是我给按回去不,按好了的。
实战训练主要集中在晚上,白天的时候,师傅会给我做一些体能训练,对于我来说并没有特别难熬的。期间长右介来过几次,我也跟着去看了几回,他每次都在努力地劈大石,刀子劈断了好几把,之后应该是心理崩溃了,他也想学着我用手去劈。
然后,在我给他处理完断手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之后一次偶然下山,我看到他在附近的村子定居了,据说还买了房,打算找个姑娘结婚生子。在我问起劈大石的事情后,他表示会考虑看看带孩子一起来。
这叫什么白泽大人和我说过这个典故哦,是愚公移山。
总的来说长右介他个人天赋不错的,两个月的时间就学会了师傅所教的东西,但最后还是放弃了。用师傅和锖兔的话来说,他太急躁且遇事不冷静,很难成大事。
其实放下过去、当个无忧无虑的村夫挺好的,从师傅那里学到了那么多本事,之后遇到鬼了也能有自保的能力,这不挺好的
第十天的时候。
师傅先是和以前一样和我一起赛赛跑举举重什么的,然后就把我带到了山里,语重心长地和我说起了人生哲理。
其实早在第三天的时候,他就已经这么做了。大概是看我处事不惊,师傅可能以为我人格有障碍,每天拉练完以后必定会同我说上一些批判残酷现实的话,我称之为谈人生。在这种艰辛的世道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老婆也没孩子,看得出他一个人确实很寂寞,很想找个宣泄口,所以每一次我都会很认真的听他说大道理。
他说的其实很现实很有道理,有些是我不曾感悟到的。别看他平时总是戴着面具看上去冷酷又不近人情,其实他有一颗比谁都温暖柔软的心,长右介的事情也好,替富冈洗衣服也好,每天变着法给我做好吃的也好,在这里生活这么久,他的为人我也是看在眼里的。
我不是包庇,等他百年以后下地狱了我是真的想求求鬼灯大人给他投个好胎或者直接上天国的,虽然杀过人,但拔几次舌头就都抵过了不是吗
地狱虽然奉行暴力至上主义,但也不是不讲情面的。
回到现在,师傅也已经按例说完了大道理,接着他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