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丸莫名中枪国纲等等。为什么要艾特我感觉有被冒犯到。
会产生一些酸溜溜的小情绪也在情理之中,恰柠檬的近侍刀微笑着向满脸都写着“你别搞事”警告的少年主君留下一句“请您再次稍等片刻”便兀自离去了。
张嘴想喊停的空矢默默把嘴闭上,等听到下楼的脚步声远去了,才轻轻拍了拍刀匣,示意里头那个会时不时把意识从自己留下的梦境里头偷偷溜出来一下又自以为无人知晓悄悄溜回去的刀灵自己有话要说。
“乖呀,以后友军都别砍,不划算。”
空矢小声嘱咐,这个不要砍的“友军”,既是指千年前的那件事,也是在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某人小本本上被加粗标红置顶了的三日月宗近。
刀匣里毫无动静。
空矢也不在意,继续压低声音小声叨叨,“说来你本体的名字我好似一直都么怎么留意过,当时他们送刀来的时候应该是有提过的,但我赐名予你后也没人敢在我面前那么称呼你了现在突然问起,我都糊涂了。”他叹了口气,“我记得你是在罗城门斩断茨木童子的的手后送到我府上的,渡边君当时还以为刀被鬼的意识侵占,可让他提心吊胆了好几天。”他说着说着就笑出了声,眼前仿佛又铺开了那卷千年前的画面。
仍旧童稚的声音,仿佛已和青年带着磁性的低沉声线重合一起。
那时候,披头散发赤着双足的黑衣青年会全然不在意形象地坐在缘侧歪歪斜斜靠着门框打盹,手臂一伸就能把规矩穿着素白直衣窝进怀里的小孩完全圈住,只留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靠在肩膀上,散在黑色衣料上的淡金发丝格外打眼。
有一束阳光会打下来,被树叶切割成无数碎金。缘侧上被铺满光斑,空气也被烘得暖洋洋的。就在这样蝉鸣不断的夏日午后,依偎在一起呼呼大睡的大人和小孩,在被摇响的风铃声中,共同筑一场关于盛夏的梦。
“的确是有些久了呢。”喃喃感叹一句后重新打起精神的空矢又把话题扯回了最初。“依稀记得因为斩鬼一事,你有被改过名,照当时那群家伙给刀取名的习惯”他不确定地问“是「鬼丸」吧应该是「鬼丸」吧”
是「鬼丸」吧
应该是「鬼丸」吧
髭曾用名一串切名字之类的不管是什么都无所谓呢没错,我就叫“鬼丸”
迫害己方向来顺手的源氏家臣迫害起自己来也毫不手软,他勉为其难地把小本本上某振三条天五名字后那一长串骷髅头给删掉了一个,又理所当然抢走了另一振粟田口天五的名字摁自己头上,最后带着“这次带你一起走”的承诺,心满意足地回到了那场旧日里盛夏的梦中。
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传来的空矢停止了说话,疾步拉开门往外去,视线落在了三日月宗近带来的物品上。
“你想都别想”瞬间明白了对方打算的少年立刻先发制人明确表示拒绝,“你知道你俩加一块儿得有多重了吗”他怒目圆睁发出血泪控诉,“我要是长不回一米八了我找谁哭去”
啥都还没说就已经被判死刑了的最美之刃伤心了自闭了,因为懒得黑化所以还很善解人意地给出了贴心的解决方法“再加上一个我的话,更多的负重也不会有问题的哦。”
人类仍旧冷酷无情地再次拒绝,可那位清艳的美人笑容太温软,那双绮丽的眸子月色太空茫,于是有一团晦涩的情绪堵在心口喉间,让原本的言语全都熄了火。
长达几秒的对视之后,空矢毫无疑问地败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