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把玉佩直接扔进木匣,锁上小铜锁,旋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黄纸,附在木匣上,毛笔蘸着朱砂,龙飞凤舞地在黄纸上画着符箓。
她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韩广胜看得眼睛都直了。
有句话怎么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句话放在哪行哪业都适用,沈妤这般熟练,背地里不知道学习了多久。
玄学一途深奥复杂,必须得沉下心、花足时间,最重要的是有人带着,才能有所精进。
一时间,韩广胜对沈妤的背景忍不住好奇起来。
沈妤画完最后一笔,手指微动,蘸着朱砂的毛笔尖瞬间朝上,笔头连续撞符三次,与此同时,左手迅速地掐指,旋即轻轻拍在木匣子上。
符箓上的图案霎时亮了亮,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伴随着“嘶啦”的声响,符箓无火自焚。
徐娇对沈妤佩服的五体投地,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开口问道,“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沈妤摇了摇头。
符箓烧毁后,木匣子上留下了一层灰烬,她端起木匣,把灰烬倒入垃圾桶。
令人惊奇的是,木匣完全没有烧毁的迹象,和拿进来时一样崭新如初。
沈妤打开小铜锁,灰蒙蒙的玉佩变得无比亮堂,在阳光的照耀下,玉质显得愈发通透。
徐娇忍不住揉了揉眼,“这真的是我带的玉佩吗”她忍不住伸手去拿,但指尖触及玉佩时,玉佩瞬间化成了粉末。
她瞠目结舌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妤并没有觉得意外,仔细解释道,“翡翠玉石有灵,在紧急关头能替主人挡灾避祸。你这块玉佩,色泽上乘,价值不菲,现在被食精鬼污了,当然会有过激的反应,这都是正常现象。”
徐娇连连点头。
她露出了解脱的笑意,语气轻松,“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自己摆脱了莫名的桎梏,神清气爽。”
今天阴差阳错碰到了沈妤,大概用尽了自己这辈子所有的好运气。
倘若任由食精鬼肆无忌惮的吸食血肉,一尸两命是她最后的命运。
这样想着,徐娇眼底浮出了森冷的寒意,旋即她眼睑低垂,遮去情绪,真心实意道,“谢谢。”
沈妤眉眼弯弯,“不客气。”
五十万呢她终于又有钱可以霍霍了哦不,可以做慈善了。
韩广胜瞧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优秀。
他老了,比不上了。
有些心酸。
离开仁心堂后,徐娇心急火燎地寻上了好友,她急需抒发自己的抑郁与愤懑。
她去的猝不及防,以至于邓湘瑜见到她时,还十分的错愕,“你怎么来了”
把人领到客厅,又泡上了甘甜的花茶,“说吧,发生了什么”
徐娇握着水杯、闻着茶香,心突然间就静了下来,她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平静地开口道,“我真羡慕你,湘瑜。”
邓湘瑜总能游刃有余地处理任何棘手事。
她还有英俊体贴的丈夫、聪明美丽的女儿。
而自己呢
日子说过的一塌糊涂也不为过。
家庭美满、事业有成,这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邓湘瑜无奈地笑了笑,她脸上浮出了一丝疲态,“羡慕什么羡慕我弄丢了亲生女儿,羡慕我把别人家的孩子培养的那么完美吗”
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