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科学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就是变猫了
时间设定在两人上大学的时候
番外内容与正文无关
肉渣移步、、b
有人说,人的交际总体来说就像一棵树。刚出生的时候就像树根,大家谁也不挨着谁,然后到了小学,就像树干,命运使得大家相识,再一起长大,然后随着几次升学,同学们渐渐分开,各自去了不同的学校,最后能一路从小学上到同一个大学甚至进入同一家公司工作的人屈指可数,甚至只剩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这就是树梢。
服部平次和远山凛也是如此。
高中毕业之后,服部我死也要留在关西不出去平次去了大阪大学,而远山凛则去了东京。
说来还真巧,他和毛利兰在同一个学校,只不过对方学的是文学,他学的是音乐。
服部平次对此很不满,但是怎奈大阪附近的几所大学里没有哪家的古典音乐专业更优秀,为了前程着想,远山凛大概只能在“去东京”和“去国外”中选一个了吧。
考虑了一下自己的男友,凛还是选了东京。如果他跑去意大利,那他和平次岂不是一年只能见一两次
那时他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平次,对方紧张的大气不敢喘,最后听到“东京”这个词之后才堪堪松了一口气,结果转头又郁闷了起来
“早知道我和工藤一起去庆应。”
远山凛拍拍他的脑袋“没关系,坐新干线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服部平次想了想,点点头。新干线票价一万三千多呢,一个来回就是乘以二,看来每个周末都要破费一笔了
少年挑眉“怎么你真的想每周来一次吗”
“没关系大不了我多接点儿委托不过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很不适应啊”
结果就因为这句话,远山凛带着行李去东京的时候总是感觉心里被挖空了一块,没个着落。
日本的大学大多数都没有学生宿舍留学生宿舍除外,所以大学生们一般都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反正日本的租住市场很规范,已经成年的小伙子自己在外面租个房子住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远山凛的公寓离学校不远,穿过一条商业街再穿过一个规模不小的绿地就能到,所以他直接把车费什么的也省了下来,等着服部平次周末来找他的时候请对方吃好东西。
“异地恋好痛苦啊,工藤。”服部平次在某次处理委托的时候正好撞见工藤新一,末了拉着对方诉苦“我好羡慕你和兰待在一个城市”
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所以你为什么不到东京上学。”
服部平次叹了一口气“对啊,我为什么不去东京上学”他当时脑袋一热就接受了大阪大学的邀请,等意识到远山凛应该不会待在大阪的时候他肠子都悔青了。
不知道远在东京的远山凛会不会有同样的感觉,反正服部平次就是有点儿担心某天从天而降一个人然后把远山凛从他身边带走。没错,他说的就是那个叫安室透的人。中国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表面看起来毫不担心,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在平次少年看来安室透对远山凛好得太过了,虽然对方真的只是在“照顾儿子”而已,但是服部平次就是不开心。
远山凛很无奈。男朋友这么黑其实真的是因为小时候在醋缸里泡多了吧都说过安室透是“爸爸”了还能乱想况且自己都被他服部平次上了还能出轨不成
服部平次不管,他就是吃醋。看见好友去猫咖撸猫和猫互相碰鼻子都能心里不平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