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停了下来,把书包随意丢在草地上,取出自己的小提琴面对波光粼粼的河面从a大调波罗乃兹拉到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然后又拉了沉思。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出现了一个浅金色金短发的青年,看起来像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身上穿着一件轻便的外套和黑色长裤,脸上带着友好的笑容,听口音像是关东人。
“我找了半天你的碗在哪里,但是没找到。”
远山凛去过美国,也知道那里经常会有一些人带着自己的乐器上街头演出。面前放一块板子或者一个碗,若是觉得好听的话人们都会在上面贡献一点儿钱,面额不会很大,多多少少是个肯定。若是为了赚外快的另当别论,大部分情况下这么做的目的是锻炼自己当众演出的能力,削减在聚光灯和众人注视下的紧张感和恐惧感,同时估计一下到底有多少人喜欢自己的演奏。他以前也这样练过,第一次拉琴的时候怂得一批,脸比手还烫,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不是为了”
“没关系,总之,我很喜欢。这算是我在这里白听这么久的费用吧”
面前的年轻人笑得很干净,看起来性格应该属于那种非常阳光的类型,嗯,肤色也是。他把手里的500元硬币抛给远山凛,然后询问面前的少年是不是每天都来这里拉琴。
“今天是特殊情况。”
“和女朋友吵架了吗”
“”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就是觉得你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都是在为这种事情生气。”
“你能看出来我在生气”
青年眨了眨眼睛“因为我是个侦探嘛”
黑皮肤,侦探。这两个关键词让他想起了某个作死的少年。
告辞老哥。
“谢谢喜欢,我回家了。”远山凛立即蹲下来收拾东西。
“啊嗯那有缘再见”
“嗯,再见。”
远山凛走得很坚决。他开始思考是不是因为他老爸是刑事部部长的原因,他认识的人除了警部就是警官要么就是巡警,侦探,律师一类的人。而且侦探都特别苟尤其是那个叫服部平次的侦探
河堤上的青年注视着远山凛离开,勾了勾唇,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麻烦事一样皱起了眉头。
他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降谷先生。”
“河堤这边已经没人了,开始行动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