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父更气了,宴知徊好像听到了对方捏爆桌子的声音,“你你居然还怪明卿身上你这个逆子,给我马上回来,不然以后你就别想回家了”
听到这句话,宴知徊立刻坐上车准备回家,如果以后都回不了宴家那任务就做不了了,那可不行,不过面上宴知徊也特别生气地道“爸爸我这就回家,我倒是要看看,那个聂明卿又在您耳边说什么风凉话了”
懒得再听宴父的怒吼声,他直接关掉了个人终端,反正宴父已经这么生气了,再气也不过是把他打得更残的结局,只要不打死,现在的科学技术都是救得回来的。
宴知徊怒气冲冲地冲回了宴家,一路风风火火没停,力求以动作来表达他如今的愤怒值,他来到宴父所在的房间,冲过气到头顶差点冒火的宴父面前,站到聂明卿的面前怒道“聂明卿,是不是你又在我爸爸面前乱说什么了”
宴父快步走到宴知徊的面前,大怒,“没明卿的事这次你居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以后宴家都要被你祸害”
宴知徊是真的无语,宴父这偏心也偏心得太彻底了,而且他哪里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是小打小闹而已,怎么就扯到宴家上面去了。
宴知徊反驳道“爸爸,我根本没有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眼见两个人都不明所以,聂明卿眼里不敢置信地留下眼泪,似乎在为宴知徊痛心,他终于好心地道“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居然给爸爸的营养剂里下泻药,害得爸爸在谈合同的时候发挥失常,那合同直接就没掉了。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宴知徊惊呆了,是真的惊呆了,他以为那个任务风波早就过去了,原来这坑是在这里给他挖着呢,而且还是他躲都躲不开的那种,终于明白宴父为什么那么生气了,这主角也是牛掰了,居然这样就搞掉了宴家一个合同。
宴知徊不敢置信地摇头道“我没有,我明明把那个可以拉肚子的营养剂给了聂”
他马上止住了这句话,随后恶狠狠地看了聂明卿一眼,然后立刻低头轻轻地道“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听着这些话,宴父也是搞清楚了事情的全部过程,他这逆子本来想让明卿拉肚子,结果营养剂搞错了弄到了他那里。
宴父气得身体都在颤抖,即使宴知徊第一次在他面前道歉,也不能抚平他的怒气,最后他拿出了特殊材质的棍子,高声说了一句,“宴知徊,家法伺候”
这种棍子是专门用于家法的,所以材质是一种不会随意弄断,而且打在人身上特别疼很多天才可以痊愈的特殊材质。
宴知徊咬咬牙,受住了所有的家法,最后他忍不住昏了过去,昏迷过去之前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妈个矶,真他妈疼,这任务真不是人做的
昏迷了半天他才醒过来,睁开眼的那一刻,正巧对上了聂明卿的关心神色,“宴知徊你醒了”
宴知徊呸了一声,怒瞪他,“你不用做出这样恶心的样子,爸爸根本不在这里,你现在怎么样爸爸都不会看见嘶”
宴知徊忍住疼痛说这么一段话,说完后感觉全身的伤口都被牵扯了,真是疼最后他阖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聂明卿轻轻地笑了起来,“都这么多次了,你怎么就这么学不乖呢”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蛊惑的意味,“要是你乖一点,我说不定会放过你哦。”
宴知徊闭着眼没理他,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