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地把脑袋靠在他胸前,手在背后小心地托着他的腰,但是脑袋依然执着地蹭了蹭,好调整到舒服的姿势。
简释意的手故意在他腰眼儿上顶了一下,嘴上说的却是“哼,吃干抹净了就这么对人家”
苏骄“”
要不是腰酸腿疼他这会儿可能还会上演全武行。
虽然这么想着,但苏骄双颊却情不自禁地染上绯红。
“撒娇撒够了没给我起来,我穿衣服。”
“诶,这表你装哪儿”
简释意坐在床上顶着一头傻乎乎的乱毛,举着那块刚捡上来的黄铜手表。
“搁桌上”苏骄刚站在地上走了一步,话音陡然顿住,浑身一僵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他眼神里的的恼怒快要把简释意烧穿了。
简影帝默默夹起了尾巴转过头不看他。
“我不是故意的”
简释意摸了摸他心虚又高挺的鼻子。
苏骄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己瘸进了浴室。
简释意想跟过去,却差点被打出来,只好囫囵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欣赏苏骄不是,是欣赏玻璃上五彩斑斓配色鲜艳的“孔雀牡丹图”没错。
苏骄咬着牙,隔着玻璃眼神警告他好几次,但都被当做“恼羞成怒”八风不动地挡回去了。
他只好侧过身眼不见心不烦地洗自己的。
屋里空调开了一夜热风,温度调的似乎有点高,也或许是简影帝低估了这老旧小空调的制热效果,这会儿热得直冒汗。
“苏骄,好了没”简释意颇“恶趣味”地敲了敲玻璃上艳俗的牡丹花蕊,“我也想洗。”
“等着”
苏骄朝玻璃上甩了一把水。
简释意往后闪了闪,欣赏着苏骄冷白的肤色和紧实的背脊线还有他鲜为人见的“恼羞成怒”,轻轻勾起嘴角。
黄铜手表被他的手心捂热了,苏骄从他手里接过去的时候被热度惊了一下,随后默不作声地塞进桌上的外套口袋里。
浴室里水声和简影帝一边被热水烫到一边嫌弃卫生条件的嚎声同时响起。
苏骄手指隔着口袋轻轻按住那块手表。
他们这算是“两清”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车门并没有orz
看这儿咔哒拉灯:
s:明天依然日万,更新时间还是晚上十二点,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