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情期来势汹汹, 闻垚跟他住在一起, 几乎第一时间就被拖入了发情期的深渊当中。
两人在小别墅内胡闹了近一周,要不是邰飞英余北均他们都在附近, 随时注意情况, 及时照顾补给, 毕荫怀疑自己会在这个发情期内挂掉。
发情期平安过去,他成功活了下来,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闻垚平时他说复健好了, 毕荫心里持半信半疑态度, 然而等真正被拖上了床,毕荫才知道闻垚居然没说谎。
他不仅复健好了, 他还锻炼得体能无比优秀,以至于让毕荫差点死在床上。
等发情期正式过去,毕荫发现自己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子,最夸张的是连脚背上都有
其余腿根腰间等就更惨不忍睹了。
这些印子闻垚都及时帮他擦过药,摸上去并不痛, 然而肌肉的拉伤以及某个器官的过度使用让毕荫吃足了苦头,哪怕闻垚做小伏低, 也不能缓解毕荫的气愤。
好不容易又休息了一天, 身上不那么痛了, 毕荫按了一下手环,哑着嗓子问“今天是几号了”
闻垚听见他声音,连忙倒了一杯蜂蜜水过来, 对他说道“年三十了。”
毕荫倒吸一口凉气,接过蜂蜜水喝了,放下杯子又忍不住捶他,“都是你,年三十都让我下不了床。”
闻垚顺手捉住他的手亲了下他的指尖,边帮他按揉边看着他问“除了运动过度的酸痛,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毕荫哼哼两声,耳根有些红,含糊着说道“屁股。”
他屁股是真疼,又疼又酸,还老有种里面含着东西的诡异感。
闻垚从床头柜拿出药膏,拧开台灯,按着他的后腰查看他的情况。
仔细看过后,他说道“还有一点点肿,明天应该没事。”
毕荫被按在趴在床上,转头看他,眼神幽怨,“明天是大年初一,我能下床么”
闻垚谨慎,“我先帮你拉伸一下。”
拉伸的过程又酸又爽,毕荫眼眶都红了好几回,不过拉伸过后,他情况是真好多了,起码能下床走路了。
今天两人要回毕家跟家里人一起吃年夜饭,就算身上还疼,毕荫也会忍着,现在能恢复到这个状况,不用忍,已经是万幸了。
两人中午饭在小别墅吃,闻垚亲自下厨做的水饺,馅料是毕荫最喜欢的猪肉菌菇馅。
毕荫坐在餐桌前,伸手捅起一个饺子塞到嘴里,颊边鼓鼓囊囊,一边吃一边问“垚哥,我们回去我家过年,那叶伯母怎么办不用陪她过年吗”
“不用,她家那边也是一个大家庭一起过。”
叶女士跟闻垚父亲离婚后,又结婚了,新伴侣是哨城人,她搬到哨城有几十年了。
她跟她丈夫感情挺好,两人又育有一子一女。
闻垚在出事之前很少打扰她,一年通几次视频,几年见一次。
出事后,叶女士不信任闻家那边,也不信任联邦,态度异常强硬地要求闻家将闻垚送到自己参股的医院里治疗。
闻垚恢复得那么快,叶女士功不可没。
毕荫对叶女士挺有好感,若不是她坚持,毕荫也遇不上闻垚。
他亲眼见证过叶女士对闻垚的关心,也知道闻垚心里很爱母亲,对叶女士的感情中除了欣赏多少还有点爱屋及乌。
叶女士也挺喜欢毕荫。
她欣赏毕荫的专业素质,也欣赏毕荫的综合实力,抛开往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毕荫跟闻垚其实挺配。
毕荫原本挺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