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那些接班的隐部也不知道答案,他们甚至还以为这是什么迷信的仪式。
直到柱合会议开始。
“请醒一醒,灶门炭治郎,快一点”
灶门炭治郎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身上的白布,和枕头旁边的花。
别说之前的隐部了,他自己在这一刻,都以为自己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了。
“别发呆了,柱们可都看着你呢”
旁边的隐部小声提醒,灶门炭治郎一愣,这才发现照射在他身上的阳光被挡住了,他抬起头发现自己被围观了。
等等,这些都是柱
“怎么,听说有鬼杀队队员带了鬼,我还以为是个花哨的家伙”
音柱宇髄天元的眼神落在了灶门炭治郎的某名牌运动外套、牛仔裤和某名牌运动鞋上,顿了顿,然后有些口是心非地挪开了视线。
“这花哨程度也就勉强一般吧。”
岩柱悲鸣屿行冥摩挲着佛珠不说话,霞柱时透无一郎无聊望天,而站在c位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倒是很有干劲。
“嗯嗯,接下来要审判这位少年吧富冈义勇已经跟我们说明情况了。”
恋柱点点头,她捂着嘴巴,有些同情地看着灶门炭治郎,脑子里回荡着富冈义勇平淡的声音,脑补出的却是跌宕起伏的故事。
少年家中遇到鬼偷袭,带着变成鬼的妹妹加入鬼杀队富冈义勇除了讲述故事毫无感情、省略的地方太多等几个致命缺点之外,讲的还是蛮不错的。
当然,富冈义勇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鎹鸦管他们叫炭治郎少爷和祢豆子小姐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称呼有哪里不对劲。
所以
“真是悲惨的少年。”岩柱悲鸣屿行冥眼含热泪,却没有多说什么,而其他的柱
嗯,炎柱和音柱已经在商量如何给他们兄妹俩一个痛快了。
灶门炭治郎忍不住喉头动了动。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柱合会议啊,所以说你们给准备的白床单白担架和花,都是意有所指的对吧等等,祢豆子呢
灶门炭治郎骇然抬头,然后看到风柱不死川实弥一脸玩味地拎着箱子,一边盯着他。
“用加入鬼杀队为借口,去保护一个鬼真有你的啊。”
蝴蝶忍看着他扭曲的表情,略微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头。
“我劝你不要妄自行动,一切决定都要等主公来了再做定夺。”
她的意思很明显了,然而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风柱不死川实弥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他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灶门炭治郎,可以说这一刻,哪怕是产屋敷辉利哉来了也拦不住他。
“你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死心吧,蠢货”
他拔出腰间纯白色的裕神刀,对准了木箱,马上就要狠狠地刺下去
蓦地,所有人静了下来。
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阻挡了一切,所有人恰巧在这一刻都陷入了停顿。
极静中,有一个脚步声响起,不紧不慢,却带着神秘的规矩,一步一步地踏进了院子里,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脚步停顿。
裕神涉间站在风柱的对面,平静的眼睛仿佛在看着他手中的木箱,又仿佛再看他手中已经出鞘的裕神日轮刀。
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
炎柱炼狱杏寿郎金红交织的眼眸盯着他,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平时习惯扯着嗓子说话的人居然谨慎地压低了声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