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微微压低身子,面对着上弦之伍壶之鬼就冲了过去,只留给山姥切长义了一句话:
“先解决上弦之伍之后再说以后每年的今天我会给裕神先生烧香的。”
山姥切长义:“”
拜托不要直接给他的阿路基大人直接判死刑啊说不定审神者大人并没有遇到鬼呢,你不要乌鸦嘴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战斗了
等杀掉这个上弦什么鬼之后,他就亲自在裕神涉间的坟前原地刀解赔罪
等下你怎么也给自家阿路基大人判死刑啊就不能盼人没事吗
这边,时透无一郎脚尖一点,对着上弦之伍壶之鬼就是一刀,山姥切长义的刀刃发着寒芒,一刀就劈开嗯
打偏了
用惯了长刀的时透无一郎头一次用打刀,结果手一滑,对着上弦之伍壶之鬼砍了一刀寂寞。
然后,山姥切长义毫不留情地发出了自己的嘲笑。
“就这柱级队员就这”
因为常年和自家赝品山姥切国广进行毒舌互喷,所以在嘴皮子这方面山姥切长义完全不输。
而且很明显,山姥切长义甚至觉得自己的身手也更胜一筹。
“把刀给我,让我来对付他。”山姥切长义伸手指了指背后,“你的剑术没有我强。”
这回轮到时透无一郎愣住了。
每次对战都百分百专注且集中精神的时透无一郎,甚至忍不住回头瞅了山姥切长义一眼。
怎么回事啊裕神先生的这个侍卫他是不是个傻帽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剑术能力比柱还要强
殊不知山姥切长义看时透无一郎的目光,也像个傻帽。
不是把这个14岁的人类,居然觉得自己比拥有百年历史的刀剑付丧神要强人类再怎么厉害也拼不过刀剑男士的好吧
所以上弦之伍壶之鬼不知道,阻挡在他面前的这两个人实际上是内讧状态。
“你不要硬撑,让我来吧。”山姥切长义手里没有刀剑,只能焦急地观战,而且付丧神不能与本体离得太远,所以他也不能去看裕神涉间的情况,所以整个人暴躁的很,嘴巴也越来越不留情。
“这种在壶里养的章鱼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你不要管绕过吸盘就可以绕开吸盘绕开吸盘等下,你该不会是弱到绕不开吧”
“血狱鉢这招很好对付的,用刀刃划开就可以了也就是我山姥切长义,如果换成某赝品,你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带毒针的金鱼这种小儿科直接冲过去就好了,反正钢筋铁骨也不会中毒哦抱歉我忘了你是人类。”
刚刚逃脱血狱鉢的时透无一郎停下了攻击,然后开始喘气。
他岔气了。
不是累的,是气的,被这个灰头发的侍卫气的,他快被气死了,真的。
甚至方才被困在血狱鉢里时,他耳边都不断的传来山姥切长义的话,以至于他的人生走马灯出现的都是他哥哥面无表情地教育他
“被活生生气死实在是太丢脸了,好好活着出去,然后去揍旁边那个人一顿”
时透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不是无奈被人吐槽的无啊啊啊啊
下一刻,山姥切长义有些迟疑地闭上了嘴巴,他感觉时透无一郎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这果然是十几岁的冲动少年,一激就激出火来了。”山姥切长义轻咳了一下,暗暗反思他是不是说的过分了。
完蛋了,这个孩子好像黑化了
看着时透无一郎脖子上开始蔓延的黑色斑纹,山姥切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