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陆奥守吉行,他是五个人里最乐观的,是个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会露出一脸愚蠢的热血笑容,充满斗志的家伙。
所以,唯独陆奥守吉行露出这样茫然的表情、说出这样的无措的话,歌仙兼定最接受不了。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陆奥守吉行。”歌仙兼定对着陆奥守吉行,极不风雅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回来的时候可并没有洗手,所以我现在手上可全是细菌哦接下来,要和这些活物亲密接触吗,陆奥守吉行”
紧接着,两柄青年人体格的刀剑男士,居然像是短刀一样,极其幼稚且毫不风雅的打闹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看这是什么”歌仙兼定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蘑菇,丢给了陆奥守吉行。
“这这是”
一个歪瓜裂枣的蘑菇,却让陆奥守吉行眼睛一亮。
“这居然是本丸大门上长出来的”听了歌仙兼定的解释,陆奥守吉行瞳孔一震:“莫非我们搞种植业的,从一开始目标就应该落在真菌上才对吗”
谁是跟你搞种植行业的陆奥守吉行你个地瓜也种不活的家伙,居然种出职业自豪感了吗
歌仙兼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了指本丸大门口的方向,“如果你现在去的话,说不定还能在木门上再采上几朵,去晚了可就被压切给丢了。”
下一秒,他眼前看到的就是陆奥守吉行向大门狂奔去的尘土。
歌仙兼定眼神中不由得一闪而过一抹笑意,他再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抹掉刚刚打闹时,脖子上沾的泥土。
就这么短短几分钟,脖子上就已经被泥土腐蚀的发红不过他只是摸了摸,就没再管了。
他风雅不起来了,歌仙兼定知道。
最起码,像是条狗一样在时政门口长椅上蜷缩一宿、最后空着手被打发出来的家伙,早就已经失去了风雅的资格。
莺丸坐在长廊下,光明正大的偷懒。
今剑和几个粟田口短刀正在围着他,看着他拿着树根一点一点的雕刻,然后慢慢雕出一只仓鼠的外形。
毕竟今年是鼠年呢。
“停一停你们的游戏吧,各位”烛台切光忠清朗的声音响起,他端着托盘上是一个个的玻璃杯,里面全是清水。
嘱咐孩子多喝水是每个成年监护人的职责,烛台切光忠盯着短刀们喝完水后,拿起杯子递给了莺丸,然后无奈的看着莺丸苦大仇深的喝完。
没有茶的话,莺丸其实并不喜欢喝水。
这一点,几乎所有年纪大的太刀都是这样,三日月宗近是这样,小乌丸是这样,数珠丸阁下他们也是这样。
“即使有茶也不会给你喝的,死心吧莺丸阁下。”烛台切光忠慢条斯理的收拾每个短刀留下来的玻璃杯。
“药研藤四郎特意嘱咐过,茶碱会加重你的贫血症状,总之,茶这种东西,您这辈子就不要想了。”
啊这个人怎么这样呢,莺丸低头喝了一口凉白开,砸了咂嘴啥味道也没有,然后默默迁怒了烛台切光忠。
“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满,老人家也是会记仇的,更何况”莺丸抬起头,看了看风尘仆仆往这里赶来的歌仙兼定。
“我有预感,很可能大家很快就有茶喝了。”
莺丸一向感觉很准,不过烛台切光忠却还是愣了一下,歌仙兼定不是去领物资了么不过看他这两手空空的样子估计还是和原来一样,无功而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