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叹了口气。
我妻善逸大概是从来没见过得了“社交恐惧症”的人吧。
说实话富冈义勇的举动在社交恐惧症里算是常规状态了,甚至还算是比较轻的,要知道煞笔作者这样严重一点的,给陌生人打个电话都要默默打半个小时的腹稿。
再又磨蹭了半个小时之后,富冈义勇终于有些忐忑地敲了敲炼狱杏寿郎家的大门。
不到10秒钟后,门被打开了。
一个看起来和祢豆子差不多大的小少年探出头来,少年的发色和吸收火蜃前的炼狱杏寿郎一模一样,都是火红色与金黄色相间,一看就是亲生兄弟。
只是他的面上并不像炼狱杏寿郎那样时刻充斥着自信,而是有些垮垮的,提不起精神,眼睛也红红的,脸颊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泪痕。
毕竟哥哥刚因公殉职,想必他心里一定非常难受。
看到这个孩子这样一副表情,灶门炭治郎有些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虽然他知道炼狱杏寿郎还活着,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心酸。
然而这一切富冈义勇都没看见。
此时此刻,在富冈义勇的心里只有他的台词
“炼狱伯父您好我是富冈义勇是鬼杀队的水柱和炼狱杏寿郎是同伴和朋友对于他的去世我深表悲痛我愿意替他承担起您未来养老的一切事物请炼狱伯父您千万不要拒绝”
门口炼狱杏寿郎的弟弟,炼狱千寿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劈头盖脸的“炼狱伯父”这个称呼砸懵了。
他是谁,他在那儿,他今年难道不是还不满15岁吗,莫非他只是苦了两晚上就看起来像是51了
炼狱千寿郎搓了搓自己的脸,勉强挂上了一个礼貌的笑容,然后非常尴尬的提醒一直90°鞠躬不起身的富冈义勇。
“抱歉,这位呃,富冈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
声音太年轻了,富冈义勇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一抬头就愕然地发现眼前的是个比灶门炭治郎还要小的少年,片刻后,他恍然大悟。
“哦你是茄子。”
炼狱千寿郎:“”
茄子茄子茄子
所以说,哥哥的同事都是一群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