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象不到的大,你们想象不到”冉旭喃喃说着,然后吧唧一下头一歪,躺在了席褥上没了声。
“冉贤弟冉贤弟怎么不说话了”二人还在等着下文呢,应凤岐推了推冉旭,这人嘴里咕哝了一句听不清的话翻了个身。
应凤岐“”
晏陈“”
应凤岐“他醉死过去了。”
晏陈“我看到了。”
应凤岐“”
晏陈“”
二人疯狂捶席褥,郁闷死了。
要就别说,要说就说完,最烦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了
让护卫把冉旭搬去客院休息,二人到前庭四面无遮挡的亭子里小声说话。
应凤岐问“你觉得冉旭说的大把柄是什么样儿的把柄能有多大”
晏陈说“谁知道呢,总不会是造反吧”
应凤岐看着晏陈“”
晏陈回看“”
我天不会是造反吧
有些事就不能细想,一细想就会发现哪哪儿都是破绽,最大的破绽就是刺杀林福的那些人。
冉旭这个满脑子都是他姐夫的人,会知道怎么找杀手怎么训练死士
显然不可能。
那他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须永寿几次上东平侯府别院要人是为了什么推出几个替死鬼保全冉旭,真是是因为喜爱他,而没有其他原因
“应兄,我现在怀疑,在全焦县追杀我们的黑衣人是不是”晏陈朝东边州府衙门的方向偏了一下首。
应凤岐也想了这一层,表情沉肃。
他们在全焦县察访时,宋景无意间漏了行藏,当晚就有黑衣人到客栈来杀他们。他们一边抵抗一边逃跑,被逼跳进了滔滔河水里,与宋景、察事听子和护卫都失散了,河水将他们冲到了下游一段缓滩涂,为农人所救。获救并治好伤后,他们将身上仅剩的几样值钱的东西典当,给了些钱给救他们的农人,之后想到那黑衣人,他们干脆隐姓埋名一路前往扬州,看能查出些什么来。就是这么巧,他们在扬州城外被地痞为难时,出来游玩的冉旭帮了他们一把,随后他们就厚着脸皮赖上了冉旭,强行认兄弟。
“倘若真是须永寿派人来杀我们,这就有意思了。”应凤岐冷笑。
“应兄,无论杀我们的黑衣人是不是须永寿派来的,我更觉得,我们在全焦县是不是无意间查到了什么让惹来了杀身之祸。”晏陈紧锁眉头冥思苦想。
应凤岐恍然,也开始冥思苦想。
然而一点点地仔细回忆,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们还是没想明白究竟是什么事能被杀人灭口。
“会不会是宋景发现了什么”应凤岐道“不就是他无意间漏了行藏,我们才回在客栈被堵了个正着”
晏陈一拍大腿“那完了,宋景被贬谪就不说了,他记性也不是很好的样子,我们跟他一路南下,他经常丢三落四。”有一次还差点儿把自己给弄丢了,害他们一群人找了他几个时辰。
二人面面相觑,扼腕痛惜。
你说怎么就让宋景那胆小怕事的发现什么,要是让他们发现,指不定早就回京步步高升了,哪里还用得着在扬州听别人的大倒情爱苦水。
“唉”
“唉”
两人齐声长叹,心里苦。
林福接到晏陈应凤岐传来的消息,转给了寇朝恩,后者点点头立刻让人去办。
虽然察事监早就问过宋景在滁州的经过,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再找到宋景问一遍也并不麻烦。
这些事交给了寇朝恩,林福先专心扑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