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刺史这是没空”班阴先头来刺史府还有些紧张,难得安静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等得渐渐口渴了,紧张也渐渐消磨了,敢说话了。
他其实想说的是“要我们也等三天”。
“大概吧。”林福四处张望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朗声道“看起来刺史府挺忙的,听闻须刺史夙兴夜寐,很不容易。”
一直守在外头的仆役立刻跑去后头把正堂里的情形描述给须永寿听。
须永寿“哼让她给本官等着”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班阴有些坐不住了,十分口渴,苦着脸看林福,林福就招手把自己的护卫叫进来,把送给须刺史的土仪打开,挑出里头吃的喝的,把手边案几放得满满当当。
那些土仪瞬间就缩水了一半,而林福班阴二人则吃吃喝喝,好不自在。
外头的仆役立刻跑去将此事告知须永寿。
须永寿大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冉旭说“姐夫,现在我出场吧。”
须永寿手背向外挥手“去吧。”
胡尤启欲言又止,这种拙劣的戏耍意义在哪里就为了一时开心
林福和班阴吃吃喝喝正开心,忽然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唔咳”,两人转头看去,就见一模样阴柔的男子穿了一身紫色官服走进来,往主位上一坐,剐了林福班阴各一眼,才开口说“你就是京城来的那个女官”
林福把手上的酥糖放下,站起来盯着主位上的人,对班阴说“去把护卫叫进来。”
班阴虽不明了叫护卫做什么,但林福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没一会儿,护卫就小跑进来,等着林福的命令。
林福一指主位上的人,大喝道“此人冒充扬州刺史意图不轨,把此贼给本官拿下,送法推鞠”
护卫们齐齐一声大喝,上前就把主位上的人团团围住,两人捉住他把人押住,队长一踢人后膝窝,迫使他跪下。
“你你你你”冉旭大惊,没想到林福竟敢如此对他。
守在外头的刺史府帐内卫们听到正堂里的动静,纷纷手执兵器跑进来,刀刃相向,对着林福班阴与其护卫。
林福迎着刀刃,毫不色变地说“你们来得正好,此贼冒充刺史意图不轨,须刺史恐遇害,你们快些去救须刺史。”
帐内卫们八脸懵逼,看看林福,再看看被捉住的冉旭,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快去”林福怒目圆睁,一声喝“倘若须刺史就此遇害,尔等以为能逃过护卫不力的责罚吗”
帐内卫们面面相觑,个别人迟疑地放下了兵器,满脸都是不知所措地茫然。
“你你你,你大胆”冉旭使劲儿挣扎,却挣脱不了孔武有力的护卫,还被两双铁臂给压趴在地上。
“刺史都敢冒充的狂贼还敢叫嚣,先杖一百。”林福说。
后头得了消息的须永寿忙赶来正堂,黑脸走进来,瞪着林福“林长史这是要大闹我刺史府”
林福盯着须永寿的脸看了几息,才拱手“下官林福,见过须刺史。”
须永寿哼了一声。
林福放下手,看了一眼班阴,后者立刻会意。
“须刺史此言差矣。”班阴摇摇头,指着趴地上的冉旭说“此狂贼胆大包天,竟敢冒充须刺史你,肯定有不轨企图,林长史一眼就识破了他,立刻就让护卫将他拿下,并且十分担心狂贼会对须刺史你不利,就叫刺史府帐内卫火速去瞧刺史你有无被狂贼所伤。”
趴地上的冉旭要说话,却被护卫更用力压住,鼻子都快压扁了,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就听班阴气都不换接着说“可是帐内卫们好生奇怪,半点儿都不担心须刺史你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