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纤尘冷静道,“我早与北齐先帝和离,成南庆皇妃不是问题,你怕什么”
“若我是皇妃,那我的女儿自是公主,我要让她拥有那份她从来不曾得到过的权利,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又怎是痴心妄想。”
“荒谬。”庆帝轻哼。
“既然如此,那交易便无法达成,我这就带阿月离开,你想要的东西我可以交给北齐。“
月纤尘话落,就想转身。
“站住”庆帝逼近,低头看着月纤尘,眼中是一份杀意。
“若你们母女没有了丝毫用处,朕会杀了你们。”
“那你便该知道,我能带给南庆的是你永远想不到的繁荣昌盛。”
月纤尘自信而笑,对于庆帝的威胁并未放在眼中。
日后。
陛下要新封皇妃之事已经开始操办,此事已然在南庆传开,多少人都在打听那位新娘娘的身份,可却无人得知。
李承泽这边已经查到阿月曾被人带去了鉴查院,二话不说便带领着护卫找上门去。
“二皇子这是要做什么”朱格将他拦于门前,双方都在周旋着。
“我就是来看看这鉴查院的刑事手段,好学习学习,朱格大人无需紧张。”
李承泽轻松道。
“那就请二皇子不要忘了,鉴查院属陛下管辖。”
“知道,我只是进去看看不妨事。”
“真热闹啊”范闲与王启年一同赶来,正巧遇到这一幕,调笑着,“呦,这不是二皇子吗您来鉴查院作何啊”
还不得李承泽说,范闲又调侃道,“难道您是来寻人的鉴查院里可都是些重犯,您有相识啊”
李承泽咬牙低声向范闲道,“阿月在里面”
“交给我,你这样救不了她,还会害了她。”
范闲转身说道,只是片刻,又看着朱格。
李承泽呆愣于原地片刻,终选择带人离开。
这件事是他操之过急,是他太过鲁莽,可一想到阿月被带进了鉴查院,他就坐立不安,一颗心都在悬着。
直到午后,李承泽才等来了范闲。
“如何”他急迫相问,范闲却摆了摆手。
“人不在,鉴查院我都翻遍了,没有阿月。”
“不可能她确实被带进了鉴查院没有假。”
“这我知道,看来要么是她逃了,要么是被救了,或者就是死了,所以我才找不到。”
“我查了鉴查院人员的出入,也翻了他们扔死尸的乱葬岗,里面没有阿月。”
“这就说明,那丫头命好,在找找吧”
“范闲,这一次算我欠你的。”
“阿月是我朋友,我找她与二皇子你无关,我们最多算短暂合作,而且这件事有你我一半的责任,谁也怪不了谁。”
太平别院。
月纤尘为阿月梳理着发丝,多日的调养与陪伴,阿月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太多,面色也开始红润。
“娘,你当真要入宫为妃”
“只有这样,才能在南庆立下脚跟,才能让我的女儿,不受任何人欺负。”
“可是娘庆帝为什么会同意这件事就连我也被封公主之身。”
“你知道盐对一个人甚至一个国,有多大的影响盐所带来的利润是无法想象的,它甚至决定着一个国的生死和富强。”
“还有和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任何东西,在这里都可得到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