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消息,我十分期待。”
朱格说完此话,便扬身而去,剩下之人拿着刑具靠近阿月。
“上夹板”
阿月的双手被禁锢于木桩之上,大夹板夹于她的身子前后,三两男子用力相拽,身子被猛烈挤压,疼痛难忍。
一口腥甜从口中涌出,鲜血吐了面前男子一身。
阿月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偏偏有人狠狠踢中了她的腹部,一时间下腹的疼痛,让阿月撕心裂肺得喊了起来,衣摆更是被鲜血染红
孩子她悉心呵护,百般隐藏的孩子
她和李承泽的孩子
不知是那刺骨的疼,还是那份钻心的悲恸,让阿月昏厥于此。
整整七日,范闲都不曾见过阿月,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只能硬着头皮来寻一次二皇子。
“你说谁”
李承泽一愣,手中的葡萄滚落至地,他慌乱起身,甚至顾不得穿靴,便拽过范闲逼问道。
“阿月那日不是跟你出宫了吗”
“没有你那日不是把阿月留在宫中了吗二皇子,这玩笑可开不得”
范闲心中的那份不安再次出现,大脑“翁”的一声,二人皆开始头皮发麻。
“谢必安去查给我找出阿月那日去了何处,见了谁”
“李承泽”
范闲见李承泽慌不择路的模样,这才肯定他所说不曾有假。
那便说明,阿月已经整整不见踪迹了七日,光是想想这个数字范闲就觉得可怕。
他只能拽紧李承泽的衣襟,怒目而视。
“她是来找你的,她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来此,完全是为了你而你竟连她去了何处都不知道,她一心想见你,而你却满不在乎。如果阿月出了什么事,你担当不起”
“我有何办法我身边多是太子的人,阿月如今身份特殊,与我多接近一刻,就会多一份危险,我只能避着她你以为我想吗”
“那你就继续避着,寻阿月的事你也不要掺和,你就待在这宫里,继续跟太子斗”
范闲一把推过李承泽的身子,他踉跄了两步,终瘫坐于地上,范闲甩袖离去,心急如焚。
寻找阿月,范闲也不能在明面上大肆寻人,而鉴查院里他能调动之人又屈指可数,只能先将此事休书给费介相告。
与其同时,月纤尘也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来自南庆皇族的密信,是庆帝所书。
“快我们去南庆的速度得加快了,阿月失踪,生死未卜”
费介收到范闲的信,就急忙相告于月纤尘,可她却一点都不紧张,只盯着手中的信看个不停。
“你女儿不见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
月纤尘这才抬头,“她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