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费介给你可改变脉象的药你根本没有身孕,为何不能嫁”
“为了让我嫁他,你就对你的女儿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我哪里下三滥了你们要是愿意昨晚便做了,要是不愿你也有解药,我可有哪点强迫你了”
“您为何一定要让我嫁给他”
“我自有我的理由,跟我过来。”
月纤尘拽过阿月,便向屋外而去,那瓶药被扔于地上,滚落至言冰云脚下。
他持起药瓶,其内竟空空如也。
书房。
月纤尘翻找了一堆东西,全然扔于阿月身前。
“言冰云要南庆重臣里与北齐勾结的官员名单,我给他了,可也划掉了一些人,其中就包括李承泽”
“他来北齐你以为是来寻你的错了他是为自己打算,想从这账本里分一杯羹”
“这是北齐内库财权的账单明细,他派人拉拢沈重,做着走私的勾当,为的就是得到这笔银子,好养活自己的私兵。”
“还有范闲,你以为他当真看着太子与范闲私斗,自己不掺和他没有那么简单。”
阿月沉默了,半响才抬头道。
“可这些与我有何关系他斗便斗了,要护范闲是您想护,不是我,说到底我和范闲非亲非故不是吗”
月纤尘拉过阿月的手,神情逐渐缓和下来。
“范闲不需我护也不会有事,可李承泽与他斗就是注定一死,我不让你嫁给他,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我知道他们之后的结局,可我不知的是你的归宿啊。”
“娘”
阿月心下一软,月纤尘则继续说道。
“我不属于这里,而你也不属于,我试过改变我所知道要发生的那些事,可到头来结局终还是如此。”
其实月纤尘在说什么,阿月根本不曾听懂,可只看着她的眼睛,慢慢愧疚感油然而生。
“娘,对不起。”
阿月衣袖轻扬,抚过月纤尘的面庞,只是瞬间她便无意识得倒入阿月怀中。
“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费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阿月不言。
“李承泽就如此重要”费介再次说道。
“跟娘比,他不重要,可我也不会待在这里嫁给言冰云。”
“言冰云有什么不好”
“我看得出来,他心中不曾有我。我想要的是一份独有的爱,是一份唯一。”
“李承泽就有了”
“我不知道,所以我要去南庆一趟,若我输了,我会回来听从母亲安排,与他两断。”
“至今为止,你娘所说的那些事,无一不实现,那便说明李承泽最终娶的人并不是你,如此也要去”
“若没有亲眼看到他与叶灵儿大婚,我便不信。”
阿月的眸越发坚定,对此事格外执着。
终还是选择连夜离开了北齐,无人阻止。
月纤尘苏醒后得知此事,竟是出奇的冷静道。
“她吃过亏便会回来了。”
“我还不曾问过你,你到底是谁”费介问道。
“我我是神。”
月纤尘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让费介的嘴角抽了抽。而她却好不在意,自顾自说着。
“我们也该准备准备,去南庆看看老朋友们了。”
南庆。
阿月没想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