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曾听到般,无动于衷。
“都下去吧,朕与阿月有事相商。”
李承泽依旧不见有何不妥,只乖乖离开。房中在无他人后,战豆豆才继续道。
“还好不是他,若是那云公子,指不定又要闹出多少事来,那人极有可能是南庆暗探。”
“阿月你还不知吧沈重之妹,对那云公子也是用情至深。”
“上次一见,那人还算斯文,文采更是出众,长的也是玉树临风,待人亲和”
说着说着,战豆豆看着阿月皱眉直盯着她的模样,话戛然而止。
“阿月,你为何如此看着朕。”
“你不会看上那云公子了吧”
花园处。
月纤尘坐于石凳上心事重重,指尖一点点敲击着石桌。
“费介,可有什么药物,让人服用后可改变脉向。”
“你问这干什么怀疑阿月有孕是假的”
“我的女儿,我最清楚不过。”
忽一侍女上前,悄声附耳向月纤尘说了什么,月纤尘随即拍桌而起。
“果然如此”
费介持茶的手一抖,没好气的盯着她埋怨着。
“怎么了又让不让人喝茶了”
“喝什么茶,那丫头根本没有怀孕,现在敢骗我,还不都是你这个师傅教的”
“什么就我教的我当时说了女孩子家家的跟我学用毒不好,学些琴棋书画比什么强,谁非把闺女推给我的,现在怪起我了”
月纤尘无话可说,甩袖就走,费介急忙追上,依旧劝着。
“你说你怎么就非让她嫁给言冰云那言冰云心里没她,最后苦的不还是孩子。”
“你以为我想吗阿月嫁给谁我都没有意见,唯独不能嫁入南庆皇室那里面的人都是疯子”
“你就没有问过她的意见”
月纤尘深忽了口气,似乎平稳了下来。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尊重了叶姐姐的意见,让她留在南庆嫁给那个畜生。”
“而阿月是我的女儿,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我知道她今后面对的会是什么我会尽我全力阻止。”
“谁在那”
一角落处人影晃动,费介一声斥吼,翻身上前,却只看到那偷听之人的一片衣摆。
“何人”月纤尘上前而问。
费介摇了摇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