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李承泽松开阿月,低眉问道。
阿月急忙为沈小姐指了指言冰云所在之处,就拉过李承泽匆忙离开。
她险些忘了,言冰云正在隔壁。而战豆豆与满江去了如此之久还未回来,也已不在她的考虑之中。
此刻阿月只觉得李承泽在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似乎等着她自己交代,可阿月却实在说不出口。
奇怪的是,李承泽并没有对此事追问,而是停在了一小贩前,那是个捏糖人的小贩。
“我要这个。”
“那你看我做什么”
“我出门,从不带银子。”
阿月似乎知晓刚刚他为何会有如此饭量了。
“你没有银两,来北齐的途中怎么住店歇息”
李承泽拿过糖人,心情极好,他牵过阿月的手,极其平常道。
“我没有去驿站,走到哪里,困了便睡,其余时间都在赶路。”
“那你吃什么”
“捉鸡,捕鱼,都试过,可惜没有成功过一次,好在出来前我带了些干粮,凑合了几日。”
“如此仓促,甚至不住驿站,是怕太子的人查到你的行踪”
“若被他们查到我的行踪,牵连的可就多了,首先便会有人怀疑你的身份,那便危险了。”
在南庆,李承泽从不会如此行事,他是皇子,那阶级尊卑在他心中根深蒂固。
可这一次他放下了那份高傲,那份尊严,只为来寻她,阿月慢慢笑了,李承泽停下脚步,忽而拽了拽她。
阿月转身,又见他停在了一卖糕点的小贩前,挑挑拣拣。
阿月摇头笑了笑,只能备好银两上前。
“上京城确实不错。”李承泽一口塞着糕点,一边含糊赞叹着,对于上京特产十分满意。
话音还未落,他口中糕点还未完全咽下,又盯上了一旁卖叫花鸡的小贩。
阿月被李承泽拉着,当真扎实得逛完了整条街,凡是卖吃食的小贩前,他必停留,阿月也必掏腰包。
“你不是说你吃饱了吗”
零零散散,李承泽手上提的,怀里抱的,皆是吃食。
“在南庆,我若想试试这市井烟火气息,势必要清出一条街,其实我这个人本来就做不到与民同乐。”
“可在这里,我只想更紧得牵着你,逛遍这大街小巷,让所有人都看着,你我有多恩爱,这是我在南庆无法实现的事,只有在这里才可以。”
阿月明白李承泽的用意,若他生在北齐,或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子,那该多好
夜深,阿月未将李承泽安顿在普通客栈之中,而是带回了自家别院。
在进入闺房的那刻,李承泽打量了四周,便随意脱下外衣,散下束发,凑近阿月缓慢道。
“阿月,我想沐浴。”
阿月神神秘秘得将李承泽打扮成一五大三粗的丫鬟样,才鬼鬼祟祟拉着他冲进了假山后的温池。
“你就在这里泡着,没人敢来此处,我替你守着。”
李承泽褪去衣物,便直接入水,打湿的发丝沾惹于脸侧,一时竟显魅意。
他从水中站起身来,身上矫健的肌肉映入眼眶,有起有伏的身材,让阿月羞红了脸,急忙转身。
李承泽见阿月害羞的模样,笑意更深,径直走去拽下她的身子,阿月在无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拽落水,李承泽一边托着她的身子,一边靠近她的耳旁,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