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个世家子弟。”阿月托腮听着,对他的身份没有过多的意外。
“看来他就是这上京城的暗探头头。”阿月持过一旁的糕点,对于言冰云的事,极其平淡。
“你们在说何人”一女子的声音从外响起。
阿月闻声连忙放下糕点,似吃了一惊般,站起身来相迎,那副模样与常日是天壤之别。
前来的女子无任何侍女相伴,随意的衣衫,没有任何修饰的发饰,衬的她十分素雅。
看似三四十岁的年纪,可脸上却无丝毫岁月的痕迹,是位宛若莲花般素净的女子。
“娘,你来了。”
阿月难得恭恭敬敬的态度,让满江嗤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
那女子怒目相视,满江顿时一个激灵,连忙低头。
“纤尘娘娘,是我错了。”
“你们刚在说何人我怎么听到有关鉴查院”
月纤尘拿过本放在阿月面前的糕点,双腿盘于椅上,便开始盘问道。
“我让满江调查了言冰云的身份,发现他极有可能是上京谍网的掌控者。”阿月回道。
“这我知道,谁让你去查了。”月纤尘一句话,让阿月多日的调查功亏一篑。
“娘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的我去给人家当什么丫鬟”
阿月顿时便激动起来,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我让你回来是调查李承泽,谁让你没事去查言冰云的他是鉴查院的人,你不知道吗”
提起鉴查院,月纤尘却突然显得比阿月还要激动些。
“您从来不让我碰鉴查院的事,任何有关它的事,我躲还来不及呢,哪知道这言冰云是何人。”
“这就对了以后也给我离那什么狗屁鉴查院远些,那里面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哎哎哎你怎么说话呢”又一男子声音从外室传来。
这个声音对阿月来说无比熟悉。
转身,门口所站之人,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那是那个邋里邋遢的老固执。
“师傅”阿月见到费介,急忙冲上前,就要紧紧搂住他。
可还未靠近,就被费介用一木棍隔离开了。
“靠近我可以,把你手上的东西先扔了。”
阿月笑着张开手心,指尖所藏的一根银针,缓缓坠地,她不好意思地笑着。
“扔了扔了。”
“另一个手”费介斜眼,用木棍敲打着阿月攥拳的手。
阿月见又一次偷袭不成,只能乖乖扔下手中淬毒之物,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老老实实站于一旁。
“这下没了”
“没了”
费介再次用木棍敲了敲阿月的袖口、腰际,见并未藏其他之物,才放心扔掉木棍。
“你说我收的这个白眼狼,就整天想着怎么陷害他师傅。”
费介大摇大摆走进内室,还不断指责着阿月。
“一步,两步,三步。”阿月暗自默念道。
费介察觉不对,转身狐疑道,“你在那叽叽咕咕念什么呢”
“师傅有所不知,我新创一毒,无色无味却能杀人于无形,刚已用在您身上,我是在算它要几步可取人性命。”阿月轻笑,却笑得费介毛骨悚然。
“你这个败家玩意你,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费介一时有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