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打了,你们到底想干嘛”
“你为什么杀滕梓荆的妻小”范闲这才绕回正题。
“谁我没有啊滕梓荆我有印象,他妻小我可没碰啊”
“你还给我抵赖不是你是谁”
“我我真没有”
郭保坤的声音逐渐转小,话落他便晕厥于麻袋之中。
“他,不像说谎。”滕梓荆走上,语气十分淡漠。
“这件事我得找王启年好好聊聊”
范闲走向阿月,擦肩而过时拍了拍她的肩膀,“今日多谢了。”
“今日我真不该跟你而来。”
“别这么小气吗我们明日公堂见啊”范闲话毕,便与滕梓荆一同离开。
阿月走向依旧被麻袋捆着的郭保坤,用脚尖踹了踹他,见他并无反应后,也便走了。
还没走多久,她便看到街边一包子铺前,坐着一人。
李承泽虽背对着阿月,可那熟悉的背影,挺拔的身姿,一眼便可让她认出是谁。
他生来为主
他已迁就你许多了
阿月驻足,司理理的话荡在耳边,阿月笑了笑终还是向李承泽而去。
“承泽可想我了”
阿月笑着靠近李承泽,直直从他身后而拥上,双臂紧环着他的脖颈,当着谢必安的面,毫不忌惮地在他脸侧吧唧一口。
“赏你的,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这一举动,看得谢必安目瞪口呆,而李承泽倒像习惯了般,继续吃着手中的包子。
“继续。”李承泽淡淡吐出两字。
“继续什么”
“你的赏赐我受了,可一个就完了”
阿月突然笑出声来,一手轻轻拍打着李承泽的脸侧,那清脆的声音,让谢必安皱眉转身。
“我怎么没看出,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啊。”
“我也没看出来,你行迹越来越过分了啊皇子的脸都敢打”
“打了又怎么样”
“简单,以身相许,或可原谅。”
“若不呢”
“没有第二种可能。”
谢必安在一旁待着待着,便想离开了,退至听不到那两人说话声音之处,才重新板起脸来。
阿月坐到李承泽身侧,头轻轻靠着他的肩,看着漫天繁星,忽而叹气。
“我娘说,还有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要比这里美好太多,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没有皇权家世,大家生而平等。”
“更有着一生只执手一人的规定,那样多好。”
“哪里好了”李承泽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轻轻环着阿月的肩。
“三六九等在任何地方都会存在,这个世上哪来的平等没有皇权便会有别的掌权者出现。追权夺利,是人之本性。”
“从不追求这些的人,是他们根本触及不到。”
“那一生一世一双人呢不好吗”阿月不满道。
“要看是谁了,若是阿月,有你一人便够了。”
“哼。”阿月冷哼了声,便继续抬头看着漆黑无比的天。
“我娘说的没错。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本性如此”
“有意思,阿月,我越来越想见见我这位丈母娘了。”
“那你跟我回北齐。”
“南庆皇子去了北齐,还有命回来吗”
阿月仔细的想了想,才郑重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