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范若若突然由红转白的面色,阿月轻笑,这姑娘就如此信她所言,实在单纯。
一直与范若若相聊,未曾注意诗会,这一抬头就见李弘成正盯着她,突然扬眉,向众人道。
“有了,此次便以月华姑娘为题,月华姑娘风华绝代,为美人赋诗一首,也算一种情调。若写的好,月华姑娘可得免一石居的饭钱不是”
如此提议,顿时受到诗会中男子的追捧,而女子内却对此题不屑一顾。
“我来”郭保坤首先站出道,“海棠难比美人笑,青萝素衣掩装华。”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贺宗纬随后跟上。
“”
不少才子都开始跃跃欲试,唯独范闲听闻诗作后,开始咋舌。
“你们这都是些什么破诗,将人家姑娘写的如此俗气。”
“有本事你来啊”郭保坤怒道,“乡野村夫,懂个屁。”
范闲只起身,不曾与其争执,拿起一旁毛笔便行云流水般写下诗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此诗一出,众人突然噤声,竟无人在敢献丑一番。
“月华姑娘你就说此诗可能换你一石居的一顿饭啊”范闲似胸有成竹。
阿月却不曾搭理他。
就在众人称赞这千古诗句时,阿月只笑了笑,便拿过一旁纸笔,写道。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写下此诗,阿月便悄悄离开此处。
“月华姑娘。”范闲突然拦住了她。眼中并无之前的嬉闹。
“范公子还有何事”
“为何不把诗作完”
“你又可知我未曾作完”
“此诗之名为,春江花月夜,不知姑娘从何处听来”
“是小女一时有感。”
“我早便想问了,你是否也非这里之人”
阿月嗤笑,“范公子说什么呢阿月若非此地之人,还能是哪里的人”
“我们的世界,有ifi有地铁的世界”范闲突然激动。
可阿月却十分冷静回答,“未曾听闻过。”
“那你这首春江花月夜作何解释那应是唐代张若虚之作”范闲依旧不依不饶。
“小女不知范公子到底在说些什么。”阿月依旧回绝道。
“这是在吵什么”李承泽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双手负后缓缓而来。
“你又是谁啊与你无关少插手。”范闲还未看清来人,便首先怒道。
“你转身看看我是谁。”李承泽微怒。
范闲不耐烦得转身,这刚将头扭到一半,一柄长剑冒着寒光便架于他的脖上。
“我说,能不能斯文点,把它拿开拿开。”范闲微咽了咽喉咙,不似刚才那般神气。
谢必安的剑不曾收起一寸,范闲歪着脖子实在难受,便无赖道。
“哎,兄弟你能不能把这剑收一收,我腰不好,这身子歪的久了,落下病我可赖上你了。”
“谢必安,收剑。”李承泽这才下令。
“还不拿开”范闲着急道,长剑取下好似一身轻。
“你的红楼写的不错,诗也不错。就是脑子不太好。”李承泽突然指着范闲如此一语。
“呦你才见我就知道我脑子不好了”
“脑子好的人,谁敢如此大胆对阿月不敬”
“不是我是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