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晚在此宴请贵客,你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准备怎么毒死那贵客”阿月不屑。
“准备宴食。”谢必安的语气微重了些。
阿月撇了眼谢必安,话也不答得转过头去。她心中憋着一股气,却不知该往何处撒。
“阿月,认清自己的身份,莫要将一些私人感情放在殿下身上,心别太高了。”
谢必安看似提醒,实际狠狠讽刺了阿月一番后,扬长而去。
“呸”
入夜。
李承泽与谢必安如约而至,他们早早坐入厢房中,等候今日相约的贵宾。
阿月忽对此人有了些许兴趣,是何人可以让如此不可一世的二皇子,亲自等候。
“殿下,公子到了”
小厮的传报,让躲至一旁的阿月来了兴致,她探头张望,只瞥见了一袭白衣
看似清冷高贵的一人。
“月主”
还未看清那人长何模样,阿月便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满江眉飞色舞得出现在阿月面前,正好挡住阿月的视线。
“你好死不死的现在出现干什么”阿月恼怒。
“呀,月主你怎么在南庆待了段时间,这性情比在北齐时更暴躁了”
阿月瞪了眼满江,身子向前倾了倾。可那房门已关,更有侍卫把守,根本看不见其内之人。
“月主,你鬼鬼祟祟看什么呢”
满江学着阿月的样子,探头望了望,什么都未看清就被阿月拽着衣领给拉了回来。
“跟我去膳房。”
如今膳房内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人来来往往,一道道佳肴端出,看的满江直了眼,什么都想上手拿过尝两下。
“这羊肉是给二皇子准备的膳食”阿月走向厨娘而问。
“是的。”
阿月撇了眼旁边的酒壶,继续问道,“那这酒呢”
“呀这酒忘了温了”厨娘一时慌张,急忙上前,却被阿月拦了下来。
“这酒我来温就好。”
说着阿月就端起酒壶,顺便踢了一脚一旁偷吃的满江。
“走了”
阿月端着酒壶寻了些冰,将酒壶放入冰里。等待多时后,才迟迟将酒送了上去。
“殿下亲临,小女特意送来好酒,请殿下一品。”
“进来吧。”李承泽出声,阿月才缓缓进入。
厢房内,正中的屏风阻隔了阿月的视线,她依旧只能看到李承泽模糊的身影,和那白衣男子屏风后的轮廓,那人虽未言语,依旧可看出此人品貌非凡。
阿月不得上前,只能由谢必安将酒壶端上,直到阿月亲眼看着他们饮下后,才满意而退。
“满江,月主带你逛逛这南庆去”
阿月兴致大好,旁若无人得一手揽过满江的头,满江被迫弯身,只能弯着身子随阿月而去。
厢房内,却是一片严肃。
“言公子今日可晚了些时辰。”李承泽面色微冷。
“二皇子恕罪,言某途径一家字画店,一时耽误了些时辰。”
李承泽撇了眼言冰云放于一旁的字画,笑了。
“不知是何佳品,入了言公子的眼。”
“只是一普通字画,就不污二皇子的眼了,二皇子有话便说,言某还有要事不便耽搁。”
言冰云毫不客气,似乎不愿与李承泽周旋下去。李承泽也并未生气,而是沉声道。
“言公子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