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未及被他抓紧手,铃歌甚至被他拉得往他所在方向踉跄了下才站稳,有些迷惘地看着他。
“铃歌。”
他轻轻喊着她的名字。
应该不是生气了吧
“我在。”她心头一跳,耐心地等待下文。
太宰静静地看着她,她赞扬过很漂亮的那只鸢色眼眸吞没了所有感情地动摇着。
让她留下来的方式很简单,太宰想,以首领的身份命令,为了他的安危,她想必会毫无怨言地“保护”他,即使是他个人的请求,铃歌很容易心软,稍微拜托下,她就会留在他身边了。
他知道将她留下来的方法。
为什么要向他伸出手呢
询问声止步于喉咙,他微笑地注视着她,轻声“晚安。”
是一如既往的轻松语气,与风平浪静的目光。
他松开了握住她的那只手。
铃歌愣了下,“晚安。”她眉眼弯弯地露出笑容,将落地窗与窗帘都关上后,才走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瞬间,也将他无意识留在了黑暗里。
铃歌刚出来就在走廊上撞见藤间,他一脸震惊地看着铃歌从“小白脸”房间里出来。
她礼貌地朝箱庭的干部点了点头,回去了。
第二天,游轮按照预定地回到了横滨湾。
铃歌与太宰一前一后地下了船,港口afia的车已经等候在码头。
上车后双方默契地恢复了上下级关系,铃歌坐在副驾驶,托腮望着窗外景色一闪而逝。
司机首领和夫人又吵架了
铃歌回到本部大楼,恭送首领进入直达顶层的电梯后,便直接去了地下的拷问室。
连采光都没有的狭小房间,被铁链拷在地上的俘虏喘着粗气。
“别紧张,对你来说,应该是解脱。”她拿出从门口守卫那里借的手枪,上膛,将枪口对准了他。
见不是新的拷问,而是直截了当的死亡,佣兵不再挣扎,露出释怀的表情,渴望地看着枪口。
直到最后一刻,面对如此深重的酷刑,他也不曾说出雇主的秘密,维持了士兵应有的骄傲
铃歌看穿他想法地弯了弯唇,什么都没说,如他所愿地开了枪。
“很遗憾,柳沢先生的异能,是在目标死亡的瞬间生效。”
贯穿头颅的子弹使血花在墙壁上绽开。在佣兵满怀希望地死去后,她才轻声一切都和首领预料的一样。
铃歌看见了佣兵记忆里的光景。
“恭喜,你找到这里了啊。”
用倦怠声音发出问候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他留着及腰的雪白长发,半垂着眼睑,宝石般美丽的红色眼睛,正如他手上苹果般娇艳。
“涩泽先生,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交谈吗”对于雇主突如其来的祝贺,记忆的主人摸不着头脑地问。
“并非在与你谈话,我想想,是和命运般会来到这里的某个人。”
回忆中的白发男人抬起眸,他直视着佣兵的眼睛,目光却仿佛穿越了时间与空间,坐在了与谁的谈判桌对面。
“你的话应该能找到,能读取记忆的异能者,但你没办法用这样的能力,所以出现在我面前的,恐怕是别的什么人。”
“能读取这段记忆的人啊,将我的存在隐瞒起来吧,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会被抛弃,锋芒毕露又会引人忌惮。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