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丛生疑惑的看着另外两个人阴沉的脸,问道“那个李清浊很有能耐吗”他对这个人不太熟悉,只知道是殷闲云的养子。
玉陵绝死死地盯着门口,回了一句“你过会儿就知道了”那个最会扮猪吃老虎的人,也就殷闲云还被蒙在鼓里。
门口,激动的殷老爷见到自家可爱的小儿子,一把就上前抱住了他“清浊,你去哪里了这么久”
李清浊身体僵硬着被他的气息包围住“我,我在路上遇到了点事情,所以晚了些时日。”他尝试着将双臂环绕住那个人,可是他却在此时退开了。
“是吗,遇到什么事了”殷闲云看着他脸上都清瘦了,又很久没看到他,一时之间紧张的不行。
李清浊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失态,所以自己的决定还是不错的吧,就好像那句话小别胜新婚
李清浊耳根通红着,被殷闲云拉进房里,那里摆放着一些糕点和茶水供他享用。
接下来的几日里,另外的两个人是彻底见识到了殷闲云宠爱李清浊的程度,虽说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养儿子。
可还是让人心里很不爽,尤其是看到那个被嘘寒问暖的人,脸上愉悦的表情咔又是一根树枝断了。
殷妙音那里,自从她嫁过去以后便艰难度日,每一天都要不断的忍受着来自婆婆的压迫。
这个女人甚至懒得维持表面的情分,在她嫁过来的那一天就已经各种刁难了。
明明下人能干的活儿,婆婆偏不让他们动,而是让她这个准儿媳来做。所有人看着她蹲在地上,搓着那些衣裙亵衣裤。
殷妙音强忍住了眼泪,她不能哭。
“还有那些盆栽,今天也要移到阳光充足的地方,我们黄家可不是白养你的。”那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涂抹着艳丽的口脂。
丝毫不像一个达官贵人家的正室,倒比那些女子还要风尘。
她不断的磋磨着这个抢走自己儿子的女人,年轻漂亮有怎么样,儿子不敢管,没过几年那样子也不会比自己年轻多少了。
这种事,她可没少做。
待那些人离开后,这里只剩下了殷妙音,她背对着大门口费力的盥洗一盆盆的脏衣服这里竟然还有那些下人的。
不敢言语的人看不到自己身后站着几名新来的丫鬟,她们正闲着没事儿唠嗑。
“就是她啊,放着好日子不过来这儿受苦来了,不过也挺好的,我们这些人还能轻快些呢。”
“谁不知道殷老爷家大业大,要是我有这么好的爹,还嫁人做什么”
“可是有些人啊,不过是个养女却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更多呗。知道黄家主子事情的人,都不会选择嫁到这儿来。”
“呵呵呵,说的也是。”那两人捂嘴偷笑,还没聊够呢就被一位嬷嬷叫走了。
身上还穿着自己从府里带来的衣服,殷妙音的眼泪一颗颗滴进了手中的木盆,她回想起了当初还在殷府的时候。
虽说爹爹不会对她们娘俩多加过问,可是吃穿用度从来不会少,而且府里的下人也从来不会随便说主子的不是。
在这里呢,丈夫婚礼当天就扔下她不管,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随便一个下人都能欺负她。
心里委屈可是又没办法回去找爹爹她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养女身份,而且也没脸再回去了。
手腕上的那道疤痕,仿佛一直在提醒着自己,当初的举动是多么愚蠢。
这一个月过去了,府里突然少了很多人,是那陈志与小悠过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