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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金一个体能为s的哨兵,怎么可能常备提神药,还就只备两粒怎么看都是别人给他的。”连御自顾自地分析起来,“是谁给他的呢也只有亲近的人才能那么恰好地知道他一夜没睡樊绝对是那个煞笔
说不定他另一粒根本就是给你准备的,报复你之前当众让他下不来台的事情,结果曜金见色忘友,看畔精神不济就私自给了他。”
岑禛敷衍地拍拍手,扮演了一个没有感情的鼓掌机器,“就你这个想象力,不去写小说真的可惜了。”
“果然是红星吗”连御遗憾地叹了口气,“我还是比较讨厌樊,希望他多作死,尽早拉闸。”
岑禛并不明白哨兵之间的勾心斗角,他花几秒钟粗浅研究了下转移到他终端里的队长权限,随后袖子遮住手腕,撇开一枝碍事的树桠,踏进了雨林中。
“等下,先别走。”连御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蓝色丝带,“我头发太长了容易勾到树枝藤蔓,你帮我扎下。”
“”闻言,岑禛不耐烦地转过身,双手抱胸,“给你三秒。”
连御委屈地将丝带递得更前,“我真的不会用丝带啊,要不你给我变个皮筋出来”
僵持数秒后,岑禛终是一把接过了丝带,“不会你带什么丝带”“这根颜色好看啊,像不像你眼睛的颜色”连御唇角微弯,背对他勾下了腰。
“我看像你脑子里进的水的颜色。”
掌心中的淡金色长发柔润顺滑,触感比它的麻烦主人好上太多,还隐隐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岑禛从没给人扎过头发,但会依葫芦画瓢,他粗暴地全部抓起,然后拿着丝带往上硬怼。
连御被抓断了好几根头发也不喊痛,还笑眯眯地问“好闻吗我听导购说是近来最受猫类向导欢迎的香,这才花大价钱买的。”
“你有病。”
“哈哈哈哈。”
岑禛被他笑得烦了,手指一动嗖嗖给连御扎了个麻花辫,再在发尾自然的微卷处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完成后连御摸着自己的土味麻花辫有一瞬间的表情崩坏,但他下一秒又恢复过来,以强大的心态告诉苍天他不认输。即便狮子在旁边气得对枯树根呼噜呼噜直吼,连御依旧将辫子甩到肩前,朝岑禛暧昧地眨眨眼,“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子”
“不,我喜欢你狮子啃树皮的样子。”
“”
十分钟后,岑禛和连御遇到了所行的第一个补给箱,棕色的小盒子,就藏在一株非常茂密的阔叶树枝头。
这一路他们没有遇到任何一人,无论己方还敌方,但地面上有人行走过的痕迹,想来这个补给箱是因为藏得太好才没被前人发觉。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陷阱”连御系上他作战服的拉链,在树底做了两个深蹲。
“不可能,”岑禛笃定地说,“藏得太隐蔽了,这要是陷阱得等到猴年马月才有人中计”他本来已经准备亲自爬树,但一见哨兵跃跃欲试地准备代劳,也乐见其成。
在迷宫比赛中,岑禛需要在墙上进行两次借力才能碰到屋顶的徽章,但对于哨兵来说,他们只需要在地面上简单的一弯膝,再起跳就能轻松触碰到天花板。
就比如现在,将近十米高的树杈,连御只用一跃就到了半途,再找准方位一跳便将补给箱揽入了怀中,随即他就从最高点径直往地面上跳。
嘣的一声响,连御腿骨没事,地面被他踩出两个深坑。
岑禛猝不及防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