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只能让狮子出来帮忙,结果这家伙怕冷,嗅了两下就再也不愿意动了,死活要回我精神空间。”
岑禛忍不住笑了笑,“那你后来怎么找到的”
“”连御没有立刻回复,他定定地望着岑禛,好一会才闭上眼蹭了蹭岑禛的掌心,低声说
“你在哪我都能找到。”
岑禛受不了这肉麻味,他任由连御从蹭到舔,舌尖穿过指缝,又用上牙齿,咬咬他的手指,再以轻柔的吻抚平本就没有感受到疼痛的地方。
等连御终于玩够了五指和手掌,开始啃咬手腕那节凸起的骨头时,岑禛也终于攒足力气,坐了起来。
他这才看清他们身处于一间明亮的山洞内,中央燃着火堆,出口外飘着鹅毛大雪,而他躺在一摞杂草堆之上,身下还垫着许多柔软的白绒毛。
也不知道雪豹从哪里脱了这么多的毛。
“你一直守在这里”岑禛问,“我睡了多久”
“没有,我看你睡了一整日也不醒,就想进来找你,结果进你精神空间实在是不容易。”连御抱怨,“本来哨兵就很难在没有接引的情况下进向导的图景,我找门就找了半天,又等雪豹恢复意识来开门等了半天,再找路找了半天,等找到你又守了半天你也就睡了两天一夜吧。”
岑禛算了算,发现连御口中的半天居然是实打实的半天,所有时间加在一起恰好是两天一夜。
“竟然这么久了”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吓我”连御坐到岑禛的身边,双腿一抬压住岑禛的大腿,再勾住他的肩颈,大猫依人地往人怀里钻。
岑禛顺势搂住了连御的腰,柔韧的触感令他张开五指用力捏了一捏,“我不会有事的,你应该知道。”
“我是知道,所以呢”听到岑禛的话,连御莫名来气“所以你就能在我眼前精神力过度透支到晕过去了”
“”岑禛想了想,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
一般这种不带有下次不会了的道歉都有一个隐藏含义下次我还敢。连御深谙这个道理,因为他就是运用这个规律的当中翘楚。
所以他顿时更生气了“你为什么没和我说你可能会失去意识至少你也该事前提醒我一句,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岑禛没法说他以为连御不会太在意这点小事,毕竟对他们来说,所有人全须全尾地摆脱守河,付出的代价仅仅是他个昏睡两天,这都根本称不上是代价了。
“当时情况危急,来不及解释。”
“骗鬼呢”连御不依不饶,还捏住岑禛地下巴强迫病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哨兵向导之间说谎毫无意义,我猜得到你想的是什么。”
那你还问
“我当然要问”连御直接回答了岑禛没有说出口的腹诽,以此来彰显两人的心有灵犀程度,他是打定主意要借着岑禛这一次理亏超常发挥,作到天翻地覆。
这整整两日的等待,他已经受够了。
可怜岑禛,分明还是个病患,刚从昏迷中醒来就要被缠人的哨兵追在耳边念叨,他瞥了眼角落里互相舔毛的白豹子和金狮子。
雪豹意识到什么,抬起头也望向自己的主人,紧接着它突然站了起来,又长又粗的绒尾巴在身后不住摇摆,狮子毕竟是猫科动物,见到有东西在眼前晃就忍不住去抓,结果下一秒就被雪豹踩着爪子按到地上。
向来威风凛凛的雄狮此刻犹如宠物店内最乖顺的花猫,雪豹一踩,它就老实地匍匐在地,金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