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水并没有岑禛的那份。
陈无忧把岑禛精神力测试结果是s的事情告诉了樊,后者一口水卡在喉咙里,差点没喷岑禛脸上,“卧槽,我都怀疑你芯子里换了个人了,我a多少年了也没见有什么长进,你随随便便就从a变成s了”
“樊你亏了。”陈无忧揶揄着说,“当初大好机会你不把握。”
“是啊,好后悔。”因着连御不在,话题又是陈无忧提起的,樊也浪了起来,他用胳膊肘推了推岑禛的肩膀,挤眉弄眼地说“我还有机会吗我可以接受地下情,绝对不要求你负责。”
“带我一个,两个哨兵和三个哨兵又有什么区别,我可以做小的。”陈无忧也抢着加入,“以后我和樊还有连御就以兄弟相称,连御是大哥,我是二弟,樊是三弟。”
“二哥。”
“三弟”
岑禛“”这话应该找个桃花园里说。
他无奈地收紧肩膀往椅背上靠,试图在两个妖艳骚浪的双同哨兵中间谋求喘息之地,“麻烦你们正常点。”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名眉毛稀疏的哨兵正用挑剔而厌弃的目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贱货。”哨兵嘴唇微微动了动,吐出这样一个不堪的词汇,倏而他注意到了谁,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走过去搭上那人的肩膀,低声道“彗哥,看到你前向导和别的哨兵打得火热,感觉如何”
彗,也就是很早之前短暂出场过的,被岑禛抛弃的b等级前哨兵,他此时的面色并不好看,因为曾和岑禛有过一段过去,他这将近半年来总是被人打趣嘲讽,听得他厌烦不已。
“没什么感觉。”彗冷淡地说,旁边的人听到立刻笑起来,“彗哥,嘴硬什么啊,嫉妒就明说呗,多正常不过啊。”
彗怒气冲冲道“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喜欢温柔软糯的向导,像岑禛这样比哨兵还要哨兵的向导,谁爱要谁要去。”
“谁敢要啊,我可以不敢要。”边上人意有所指地说“自家哨兵一不注意,就和别的哨兵拉拉扯扯,这要成了我的向导,指不定给我戴几顶帽子啊哟”
这哨兵话还没说完,后脑勺上就被人重重一击,同时彗也感觉自己屁股被人毫不留情猛踹一脚,他往前猛扑两步,直接嗷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过显然他旁边的这名被打头的哨兵要更惨一些,屁股上好歹有肉,而这位捂着脑袋嘶嘶地直抽气,连骂人的功夫都没有。
慧愤怒地转身,看到的竟然是他们塔学生会老大渠居高临下的脸,顿时,慧满腔的小火苗呲的一声,全熄灭了。
“会长,你”在高年级又是s等哨兵的气场压制下,彗声音都虚弱了很多。
“测试场禁止喧哗,你们两个太吵闹了。”渠冷冷地说。
慧讶异地瞪大了眼,就他们刚才那音量,简直细弱蚊虫,即便后两句稍微大了些,也犯不着学生会长亲自来教训他们吧
见慧和捂头的哨兵都讷讷不敢说话,渠留下一句“少在背后对向导评头论足。”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瞬间,慧又羞又恼地红了脸,他握紧双拳,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而身边哨兵缓过劲来,愤恨地在他耳边嘀咕道“什么向导,怎么还搭上了学生会长,真就谁强勾引谁”
“闭嘴”慧低吼一声,羞耻又狼狈地跑出了测试场。
哨兵两边受辱,气得无能狂怒,他回想起方才渠的话,再抬头看向观众席,被他所嫉恨的向导身边,又出现了